1994年，25岁的王菲稀里糊涂，并不知道自己在王家卫的电影里演些什么–导演不给任何指导，跟她讲：你就做自己。于是她在《重庆森林》里梦游一般，雀跃跳舞。
2016年底，我去听王菲的演唱会，她在舞台上蹦蹦跳跳，自创踏步式舞蹈，哒哒哒哒，放松得像在自家客厅。
2020年元旦，在嫣然基金的派对，王菲剪着小男孩头，跟着新裤子乐队的歌蹦迪，摇头晃脑，旁若无人。
图片来自网络接近30年过去了，只有你我在长大，王菲就始终还是那个王菲。王家卫讲：“王菲是特别的女演员，因为她都不费力的。别人模仿不来。”不费力，让她整个人总是轻松的，可爱的，天真的，嚣张的，乐呵呵的，漫不经心的，肆意挥霍的，被允许随时表达真实情绪的。一个至纯至真的人。如果“酷”这件事有一个具化的形象，菲姐就是个典型。难吗？也不难。当我们还是小孩子还可以爱谁谁的时候，人人都挺酷的。难的是，30岁、40岁、50岁还这样。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个时代，迫于种种原因，我们没法真的做自己。因此迫切地需要一个偶像，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种散漫的自由，敢爱敢恨的个性和独立审美的光芒。
王菲当然无法复制，但成为一个酷女孩，也能从她的身上学到些什么。
·1·
“做什么也好，别为着得到赞赏”
—
太在乎别人怎么看，行动不免唯诺受限，人就没那么潇洒了。如果只是为了拿到一份赞赏，宁愿什么也不要。
王菲唱歌不是为了拿奖，演戏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吴君如采访里问她，记者如果乱写误解你怎么办？她说别人爱写就写呗，“我已经没有那个愿望让大家知道我是什么人。”
1996年王菲推出了一张大碟《浮躁》，十首歌她一个人独揽八首曲、四首词，几乎是所有专辑里最“我”的一张。从《无常》到《野三坡》，她把音乐具象化到内心感受，首首独立，精神却相连。这张唱片在华语乐坛最充满变革的时候横空出世，放弃了当时华语流行乐的所有定式，开辟出另类摇滚的风格来。但是《浮躁》又因为实验性而很有争议，不是所有人都买账，当年唱片销量也不如人意。但是王菲不在乎，所有唱片中她最满意的就是这一张。在她看来，比起销量百万，唱的痛快才最开心。所以张亚东才说，“我很职业化的经验都是从别人那里获得的。她带给我的是给我完全的想象力，让我忽略掉商业，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会觉得特别美好。”·2·“执迷不悔”
—
阿菲好执拗的，几乎所有和她共事过的人都这么说。
她对自己如此，工作如此，对爱情也是如此。
和窦唯在一起的时候，她已是天后，搬进四合院，骑车满大街地遛，听着写满爱情的摇滚，眼睛亮晶晶的。
2000年，她和比自己小11岁的谢霆锋被狗仔拍到，她毫不闪躲地拉起谢霆锋的手走向汹涌的人群。“想牵就牵咯。”很无所谓的。
后来她结婚，生小孩，离婚又结婚，生下第二个女儿后又回到单身。
这个人依旧随心所欲，创造过中国娱乐圈最轻松的离婚宣言，“我还好，你也保重”，又为澄清不存在什么狗血剧情，她还在微博上特地加了一句，“内什么，不会出家。”
即便她在感情上一直大步朝前走，但也很好地平衡了各种微妙关系，他们家的关系又复杂又简单–看开点，能聊得来的都能做朋友。
酷女孩不过就是三个字：看开点。
去爱吧，像不曾受过伤害一样。
·3·
“自己都不爱，怎么相爱”
—
王菲很少做消耗自我的事，在娱乐圈，尤为珍贵。
2003年她接受采访时说自己的价值观是“要恍惚地面对世界，笔直地面对自己。”这时正是她最当红的时候，在香港红磡破天荒连开8场演唱会，人们流着泪喊她的名字。
两年之后，她宣布无限期休息，因为实在“想要一个悠长的假期”，所以对歌迷的告别是“如果我不唱歌了，希望所有人都忘了我”。
在热热闹闹的人声鼎沸里，她选择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儿。
1999年，王菲写自己：我挺懒，跑步只坚持了两天；我抽烟，危害健康的表现；我直来直去，得罪人成了家常便饭；爱发脾气，不懂得控制情绪；我缺乏耐性，尤其对不感兴趣的事情；我自信也自卑，矛盾得要命；面对歌迷，总觉得尴尬；我不太积极，老想要放假；我不算太听话，父母也拿我没办法。
我不是偶像，别崇拜我。
感谢所有喜欢听我唱歌的人。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感谢所有一起工作，相处过的人。感谢爱我的人。
王菲知道自己是谁，不拧巴，直截了当地活，不舒服的时候就转身，拿得起放得下，才叫做“爱自己”。爱自己，比天大。
·4·
“天上人间，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
—
有一次主持人讲：哎呀，你别装可爱的啦，你再装也不可爱。
王菲：我本来就很可爱还用装吗？
主持人：都是孩子他妈啦！
王菲：孩子他妈就不能可爱了吗？
很多人说她高冷，那只是因为她时常面对镜头愣神，不跟人搞热络的那一套，无意给大家呈现的一面。私下里的王菲有趣大方又憨直，酷爱贫嘴，随时放飞自己。
怀念菲姐还愿意在微博上插科打诨的年代。也没过去太多年，谁知道社交媒体就变得这么不好玩儿了？只剩下机器人相互打架。
大家对公众人物再严格，也会对王菲有所迁就。做一个酷的人，若同时还想处于一种舒服宽松的环境里，只能靠实力说话了。
不过也无妨。尽可能地保持可爱。天真才是对抗世界真正的利器。
·5·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
王菲的消遣，除了麻将，还有时尚。
我们现在追捧研究的时装风尚，人家90年代就玩过了。
1998年“唱游大世界”：脚蹬Jeremy Scott高跟鞋，没有鞋底，全靠长长黑色绑带支撑；戴Raf Simons皮革蜘蛛网项链，开衩裙则来自JurgiPersoons。
香港站上她穿一件Martin Sitbon丝质纱裙现身，头戴印第安羽毛头饰；下一幕则换上了Martine Sitbon秋冬系列连衣裙，梳两个辫子，摇滚美学与温柔交织。
2001专辑《王菲》的封面，是她身穿18世纪法国古董衣，古典里还能嗅出几分庞克的味道。
在2010复出演唱会，风格含了Art Deco的味道。大胆运用色彩，整个人像黑夜里凭空开出的簇簇花朵。
黎坚惠在《时装时刻》里写，“当王菲穿Jurgi Persoons在香港举办演唱会的时代，就是安特卫普神话开始唤醒亚洲时尚的时候。”不夸张地说，王菲的出现也改写了亚洲时尚史的一部分。直到现在，她所爱的透视装、方形墨镜、crop top以及黑人文化元素等等，依然在大牌秀场上不断重现。
·6·
“美不美丽，偏差有没有一毫厘，有何关系”
—
描述王菲的形容词有很多，古怪、酷、特立独行。但“完美”似乎从不是其中一个。
1998年王菲在专辑《唱游》封面画出“晒伤妆”，灵感来源于高原日光在藏族姑娘两腮上留下的晒伤痕迹。
眼妆更是千奇百怪。当时人们不懂，时隔二三十年后，娱乐美妆圈疯狂追捧。这是一种多年后才被接受的先锋审美思维：“完美”的是塑料模特儿，“不完美”的才叫时髦。·7·
“你快乐我快乐”—
记者问王菲：你平常除了演唱外会也带着童童吗？
王菲：不一定。看看她的档期。
这是她们家和小孩相处的基本模式。
“你不能去学坏，你可以不太乖”这是王菲对女儿的一点点交代。
准确来说，王菲和窦靖童的关系更像姐妹。她走到哪里和女儿都是大咧咧地勾肩搭背，上节目也毫不遮掩对女儿的欣赏，看完演出一个劲儿在底下拍手叫好。
在她们家，大姐是又酷又乖的童童，二姐是古灵精怪的李嫣李老师，三妹是王菲。
酷女孩做妈妈的第一准则：你快乐了，我们才能一起快乐。
王菲带着两个女儿蹦迪
·8·“把芬芳留给年华，彼岸没有灯塔”—前段时间王菲过了她五十岁的生日。岁月奈何不了她的。去年她在内地综艺《幻乐之城》首秀，第一期就穿灰色卫衣跟白色蓬蓬裙入场，唱着《梦中人》：“梦中人，一分钟抱紧，接十分钟的吻”。一如二十年前。王菲干什么都很随意随心，张亚东说她每天小孩儿似的，录歌也想录就录，张口就唱。唱得云淡风轻，却让听者流泪。她放松、不费劲儿、轻飘飘的，像一朵云。上个月王菲官宣成为赫莲娜的全球代言人，那天她穿了素雅的白色套装，戴了香槟色头巾，神采奕奕。在台上仿佛跟老友侃大山，她说自己和赫莲娜是一见钟情，可以扯证的关系。底下人笑翻一片。也不奇怪赫莲娜会找来王菲代言，她跟赫莲娜的品牌精神本就高度契合。一个自出道起就领先于时代，无论音乐风格、时装造型还是妆容跟审美，都极为先锋。
另一个对于美的追求也是先锋且极致。我们之前写过莲娜夫人的故事–从一百年前创造出全球第一罐面霜起，至今仍在鼓励女性实现自我闪耀。
或许这种正是孜孜不倦对美的极致追求，产生了所谓“逆时”的可能。“逆时”倒也不是说对抗时间、与时间为敌，相反，它是王菲歌里唱的–“把芳华留给年华”，因此飘逸洒脱。这样的精神汇集在护肤上，顶尖的成果便是由王菲代言的赫莲娜逆时高光瓶。新年限量版换了新装，造型如玻璃宝塔，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多加了咒语般银灿灿的字母，让人不禁好奇里面装有多少护肤魔法。她属于赫莲娜顶级的至美琉光恒采系列，主打“逆龄”、“抗老”、“抗氧化”。最矜贵的成分是来自阿尔卑斯山的三重α雪绒花精萃。
雪绒花干细胞、雪绒花花酸以及雪绒花脂质，三重协同作用，可以直达肌底，直击有损肌肤的「衰老负因子」，从根源上抑制细胞老化。效果是让肌肤更加紧致透亮，恢复年轻肌肤状态时的自然光感。质地是淡粉色的丝滑乳液，挤出来分量不轻，可是一下子就能推开。上脸后轻盈水润，完全不会油腻。味道是清新但很高级的花调香氛，沁人心脾。我把她做面霜之前的精华来用。从出国前一周开始使用至现在，接近一个月的时间，目前的感受是皮肤有光亮了起来，且有所紧致。走在伦敦恼人的寒风里，一天下来皮肤细腻光泽度也没有损减多少，在冬天已值得分外感恩了。
在伦敦80%的时间我都选择素颜，就觉得有变亮的效果值得注意的是，如果仔细去看限量版逆时高光瓶，会发现瓶身印上了许多英文小字，“Glow”, “Ambition”, “Power”……这些传统意义上总是用在男性身上的词汇，如今已无性别之差。当今时代女性的美好品质早已不局限于温柔懂事，赫莲娜提醒我们，或许眼光应该放得更广阔一些。
刚好上周在伦敦的百货公司遇到了巨型限量版逆时高光瓶的橱窗大家近期如若在旅行，也可以留心观察一下。尤其记得在免税店逛一逛，或许能遇到这瓶“野心勃勃”的赫莲娜新年限量版逆时高光瓶。（或者也可以点击阅读原文的免税官网）//我想，“变酷”这件事本身不应该成为一种新的规则和模板。酷女孩无法被轻易调教。爱自己是底色，顺理成章忠于自己，执迷不悔也好、没执着也罢，抵不过一句“我喜欢”。认定了“我喜欢”，就已经是一种信念了。如同赫莲娜对女性的新年期许：有独立生活的野心，也不失做先锋的信心，把芳华留给岁月。酷女孩如王菲者，没办法拿如今一个两个人设套在她身上。她身上“我”的部分已足够饱满富足，从平面海报里挣脱出来，是3D立体的，活生生的。你看到她，想要琢磨又琢磨不透她，却仍想听她。所以她是她，我们爱她。无法成为王菲这样的酷女孩，也没这个必要。她教会我们的是尽量做一个能够坦然面对的自己。只愿你在新的一年无限发光，有驱动人向上的野心，继续变美，也不要忘了把属于自己的权力紧握手上。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穿羊绒的最高境界
菲姐告诉你，成为酷女孩需要注意的八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