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在心】段晓燕 ll 生活的阳光(外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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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锐角创刊四周年
生活的阳光
退休的日子越来越逼近了,没退休时想退休,真到了这一天,又很惆怅,突然感觉日子孤独单调起来。
脱离了熟悉的工作,脱离了单位,脱离了天天上下班的人群,四周陡然间静了下来。起初,还和几个朋友在一块儿吃吃饭,聊聊天,海阔天空家长里短地说天道地,没几天厌了,千篇一律没了意思。又有朋友相约组团去旅游,但今天这个有事了,明天那个要带孙子,后天又有人住院了,总也凑不齐,落谁,少谁,又怕影响关系,只好搁浅了。
忽一日,在手机上发现了由四师几位作家创办的自媒体网络平台,主编是何金良老师。心中按捺不住喜悦,即刻按邮箱发去了第一篇稿子,很快就刊出了。
我拿着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键盘上打出的字是“素”的,带着素颜,普通。而经编辑后发出的文章是“荤”的,立体、丰满了起来。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喜爱和精神寄托。
我想对何老师说声“谢谢!”,但我当时却还不怎么熟悉他。但我想,以后总有机会见到他。
紧接着我发去了第二篇稿子,心里没底,很是忐忑,但没隔几天,何老师就发来了编辑好的样稿,我欣喜若狂。
稿件发出后,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篇稿子在发文第一天就有千人点击浏览,给我增加了自信和信心。而每次发样稿时,何老师都会对稿件作出评价和鼓励,会提出自己的意见。
这时我想:什么叫初心?初始想做的事没做成,现在继续去做,又抑或是心中的一个既定目标,要竭尽全力去实现。使我这个文革时期的文化畸形儿,突然间像注入了兴奋剂,陷入了亢奋。其实写文章就是看书,看书就是不断学习,但怎样才能写好一篇文章,这需要学习,需要辅导,需要有平台推进。
一起退休的朋友都说,干嘛那么累,写得好有人看,写得不好惹人笑。现在网络平台五花八门,竞争激烈,管控也严,什么鸟都有,别把自己当回事儿。也有朋友说,想成名,找纸媒体,一个小小网络平台,能担起什么大梁,会有什么名气。
但他们都不明白我的心,人这生,追求无止境,毛主席都说活到老,学到老,更何况我们这一代文革之人,本就短斤缺两。该上学时没学上,有了工作后都成了干家,正值不惑时又被文凭赶下了台。改革潮时,有心无胆,家底“薄”啊。混到退休,才有了实现自己理想的愿望。
也就在我投稿的第二年春节,伊犁锐角举办了首届“伊犁柔雅-军垦359”杯文学有奖征文赛,我的《父亲、母亲屯垦和我的童年生活》荣获了三等奖。
有点意外,但却兴奋,这让我更加依赖和信任何金良主编了。
当然,一路走来,何老师也不总是那么温文尔雅,温良恭俭让,他也多有批评。比如说:你文章的主体思想不够明确;你的用句不够精准;你文章的段落大意分得不合适;你的得、地、的用错位,他都会耐心给你指出,有时还会帮你把整个文章顺序从新排列,让你纠正。使我感到这个老师他是在诚心诚意地帮助你提高和进步,就是褒奖,很受勉励。
在锐角这几年,我不是在投稿,是在学着写稿,是在学习。这几年伊犁锐角已发展成了一个老、中、青三结合的文学队伍,她让年轻的文学爱好者有地方释放,也让一些中年人找到了自己另外一个发挥场地,更让我们这些“闲人”不但自己拿笔习作,还有了更多向文友学习交流,向作家学习的机会。它比老年大学划算,不交学费,还自由,还不浪费时间,还有好老师。
从此,生活里有了更多快乐,望着夕阳也会浮想联翩。
随着越来越多的文学爱好者的加入,一批优秀作家也在伊犁锐角发表文章,他们的文章就是我们这些文学爱好者的很好的教材。在锐角这片天地,有辛勤付出任劳任怨的编辑和老师;有中国文联的作家;还有一些知名的甘为人梯的作家。他们的文章就是示范卷,使你从中受益,获益,免费给你授课。虽然锐角的文友们年龄和文化上有差异,但锐角突出表现的是,以我们生存的这块土地为主线,讴歌为之付出的人和事,写兵团几代人的生活变迁,积极宣传社会正能量,宣传为之作出贡献的人和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四年来,锐角从小到大,从每天编辑发送一篇稿件,到现在的一周三次,每次三到四篇文章,足以证明锐角平台的优秀,和文友们积极投稿的热情。
2020年,它是一个灾害之年,年初的疫情发生在全世界。网络魔幻般的信息,分分秒秒刷新着我们的眼球,也考验着我们辨别是非的能力。锐角的文友们以笔作歌,讴歌我们党的领导,讴歌人民军队,讴歌白衣天使,抗击疫情,爱国爱家。
伊犁是个美丽的地方,它历史悠久,多民族团结。有日夜奔腾不息的伊犁河,有高山之湖“赛里木湖”,还有唱遍世界的《草原之夜》。生活让我们充满阳光,只要你愿意,请到我们伊犁锐角来。
友情
儿子上小学三年级时,有一天回家问我:“二转子是什么意思?”我随即答到:“不同民族的通婚生出来的孩子。”他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追问:“没听懂?”他道:“我们班来了一个新同学,眼睛比我大,个子也比我高,我问他是哪儿来的?他说他是二转子。”我露出笑容:“你想和他交朋友?”儿子道:“就住我们家楼下,我们放学是一块儿回家的。”
我们住的是二层楼房,一楼面朝南,二楼面朝北,他家客厅和卧室的窗正对我家煤棚,窗下是我家挖的养鸡地窝子。北方冬天冷,夏天热,鸡养在地窝子夏天避暑,冬天防寒,不长鸡瘪子,而且生蛋期还长。
有一天,儿子带着小朋友来我家玩,谁知两只大公鸡追着他俩叨,一红一白,我们是从农科所买回来的雏鸡养大的,据说是美国品种洛克鸡和土鸡的杂交品种。春天三月份买回到秋天,体格是家养土鸡的一倍,母鸡生的蛋也大,更别说公鸡的雄壮了。
儿子在楼下叫道:“妈,快出来救救我们!”我飞快下了楼,只听一阵铃铛似的笑声传出窗外,是楼下小朋友的妈妈。一扇窗开着,她的头已探出窗外,边笑边说道:“傻娃娃,星期天还带着红领巾,你们想和公鸡跳斗牛士呀….”又是一串笑声。只见她长辫盘在头顶,深眼窝,长睫毛,鼻梁高挺,嘴巴弯得像月亮。皮肤白皙,眼白淡蓝色,眼仁黄褐色,我以为她是俄罗斯人。
一来二去,孩子们成了朋友,我们却因为出门和上班都不在一个方向,反而交往甚少。正值寒假,一楼暖气不热,二楼热,小朋友不但自己来找儿子玩,还带来了自家小弟弟。小弟弟长相宝贝,大头,乌发带卷,肤色白的像牛奶,眼珠子也发蓝,完全就是个外国洋娃娃,儿子说小弟弟秋天才上的一年级。他好动,在房子里窜来窜去,像波斯猫一样活泼可爱。
有天夜里,儿子发烧了,我束手无策,天冷,丈夫在外地出差,无人可帮我。望着儿子红扑扑的脸蛋,心急如焚,冷不丁地儿子对我说道:“叫夏上海的妈妈帮帮我们。”我赶紧下楼去敲窗,说明情况,她让我稍等。不一会儿,她推着自行车站在了我家楼下,把儿子放在了后座上,她在前面推,我在后面扶,我们急匆匆去了医院。儿子因发烧引起肺炎,需要住院治疗,她连忙安慰我说:“不要紧,有我呢。”直到护士挂好了吊瓶,她才离开,已经后半夜了。
第二天,在医生查房之前,她提着饭盒走进了病房。看到她,儿子兴奋的眼睛发亮,一骨碌就坐了起来。她连忙对我说道:“孩子烧退了,肚子饿了,我带来了大米稀饭和一点咸菜。”看到她的热情,反使我感到难为情。她望着儿子笑眯眯地说道:“是夏上海让我来送饭,他说放学后来看好朋友。”儿子望着她,满脸是甜蜜,她微笑的模样很迷人。
她叫热依娜罕,是塔吉克族。她与丈夫相遇在1966年文革大串联时期,丈夫是上海人,姓夏。1973年丈夫从下乡地,被推荐上了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毕业后分在了上海某中学。她的父亲在新疆大学工作,八十年代中期调进了北京中央民族出版社,她与丈夫七十年代中期结婚。因为是少数民族,父亲调动时,她随父亲一起调进了北京。
婚后,丈夫试图将她调进上海,可困难太大没成功。后来,热依娜罕想让丈夫来北京,更是难上加难。为了团聚,他们选择了新疆一个地州市,共同调进了政法部门工作,这时的公检法口子正缺人。而他们从恋爱到结婚,已经历了十几年的异地,却没有抱怨,感情如初。她告诉我说,他们从一开始认识,就注定是要经历两地生活的,当初结婚时婆婆已经告诫过她,上海户口不好落。但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丈夫都很宠她,她感到幸福满足。
她还说,人一生先有父母爱,后有丈夫爱,这种爱和兄弟姊妹之间的爱,感受是不同的。他们的两个孩子,大的出生在上海,小的出生在北京。特殊年代有特殊年代的爱情,婚姻生活也不光都是锅碗瓢盆,因为异地,他们离多聚少,书信成了他们维系爱情和家庭的纽带。她说只要有爱,天空的白云都会笑,他们从认识到结婚,没有考虑过彼此的习俗问题。她说她父亲说过,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入乡随俗就是生活。听了她的故事,很为他们的爱情感动,从此,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每天晚饭后都会站在她家窗前聊会儿天,天南海北,很是投机,遗憾的是我先于她调离了这个城市。
光阴荏苒,转瞬到了2009年。秋季我去上海旅游,一天,正等在城隍庙排队吃蟹黄包子,饭馆坐位紧张,只有焦急等待。忽见一人微笑朝我走来,浅绛色镂花长裙,卷发披肩,面庞白净,深红色口红,妆容妖娆,一双蓝色欧式眼睛,透着上海女人无法比拟的异域风韵。
惊喜之余,开怀拥抱,脸贴脸行了塔吉克民族的见面礼,笑脸上挂满了泪花。她嗔道:“哪儿去了?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我道:“那时候没有手机呀,我后来知道了你的消息,你们全家回上海了。”她立马爽道:“明天就去我家。”铃铛似的笑声里充满诚意,她竟还是这么年轻,皱纹也不算多,身材也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那样高挑丰满。两个儿子已经工作了,老三是个没有挂上九零后的女孩,过继给了妹妹,妹妹一直没有结婚,她说妹妹正好也来上海了。我住在新疆驻上海办事处,我们互留了手机号,她说明天来接我。
第二天,我按约定时间等在客房前厅,眼前走近一中年男士,彬彬有礼地对着我微笑:“大姐,我来接你,我是夏上海的叔叔。”我有点意外,但上海男人说话温柔,长相又书生,穿戴也得体,人也显年轻,他和夏上海的爸爸倒是很像。不好意思多问,径直乘车去了静安路,车停在了一个小胡同口。胡同巷子不算深,是个死胡同,胡同两边都是二层小楼房,据说这里一直都是上海文化人的住地。
秋天的上海还没有凉意,不像四季分明的北方,家家从楼上伸出的晾衣长杆,像联合国国旗,五颜六色地展着。客厅和卧室在楼上,一层是伙房兼库房,面积在二十平方左右。楼梯很窄,阶梯斑剥,是老房子,有抽水马桶,已列为搬迁改造范围。
做好的饭菜全都上了桌,屋里的旧家具和美味相比,似乎落了伍。但老友重逢,又认识了他俩的弟弟弟媳和妹妹,还真有点出乎意料。热依娜罕的妹妹是歌舞团演员,比她小不了几岁,又因今天是妹妹和弟弟主厨,虽然妹妹素容,却依然动人。从小就用海纳描过的眉,浓密弯曲,就像月色下山间弯弯的小河,抒情静谧。都说新疆库车的姑娘一枝花,但她的美,独具特色,既有西域女人的韵味儿,又有南方女人的小家碧玉,她身着一件淡蓝色印花真丝旗袍。
弟弟做了珍珠丸子和狮子头,是南方家常菜,弟媳很赞许的微笑着。妹妹做了地道的新疆熏马肠纳仁;皮牙子爆炒羊肉;是新疆人的美食。有人敲门,弟弟起身去开,忽然眼前一亮,只见进来两个时装青年。女的短裙素衣,黑白配,披肩长发,身材妙曼,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睛,清澈的像宝石。男的白衬衣,黑长裤,卡色皮鞋,衬衣领口上打着黑色蝴蝶结,嘴角挂着微笑,似模特般俊俏。热依娜罕连忙给我介绍道:是妹妹的女儿和弟弟的儿子,女孩是他们过继给妹妹的女儿。
这一家人着实让我惊艳,但也有疑问,看我面带愕色,热依娜罕又说道:“当初,我和老夏大串联认识的时候,这俩个小淘气就不离左右。老夏带着他弟弟,我带着我妹妹,就在现在的这个家里,老夏的父母为我们做阳春面,味道堪比拉条子。”说着,眼圈红了,老夏的父母都已过世了。
原来,热依娜罕和老夏结婚后,发现妹妹和弟弟也恋爱了,但他们的恋情却遭到了双方家长的强烈反对。老夏的父和母说,娶的姑娘太远了,将来总要留一个儿子养老送终,如果一个也留不下,我们怎么办?老无所依。热依娜罕的父亲说,我们这个民族人口本来就少,两个姑娘又嫁进同一个家庭,一家又只能生两个孩子,开枝散叶的机率太小了,他明确表示不能再同意了。
这时的弟弟和妹妹,早已爱得如火如荼,妹妹的率真和执着,时时感动着弟弟。弟弟懂事细心,殷勤体贴,他和老夏同一年进的大学,毕业后,他分在了某机关,做文秘工作。
妹妹是歌舞团的领舞演员,父亲早已为她的婚事有了准备,他办公室有一个不错的塔吉克小伙儿,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学的是哲学,小伙儿的鹰笛也吹得不错,父亲很喜欢,已向小伙儿亮明了态度。但女儿的态度却让父亲骑虎难下,既不能打,也不能骂,更不能强迫,父亲很要面子。
弟弟每次都是利用机关干部十五天休假,来新疆探望妹妹,幸亏火车直达。除去来回路程,在新疆的旅程他们都是保密的,越是这样,俩人的感情越是亲密无间,也越是遭到双方父母的反对。终于,他们还是坦诚地告诉了双方父母,他们已不能分开了。但子女终究拗不过父母,传统与现实,只要结果。弟弟和妹妹如漆似胶的爱情,如急风暴雨般热烈,却如潮水般自然退却了……
弟弟在三十多岁那年,和自己曾经的一个插队下乡知青结婚了,他没有坚持和妹妹把爱情进行到底。和弟弟结婚的这个知青,和他们家是邻居,他们从小一起上学,以后又一起下乡。不幸的是,她的父母早逝,她在上海无依无靠。都是街坊邻居,姑娘一直在乡下也没嫁人,父母觉得怪可怜的,弟弟对她也了解,就这样,弟弟娶了她。
妹妹仍然在坚持,甚至于父亲调往北京,可以带她,她坚持留在歌舞团不走。妹妹在得知弟弟已经跟别人结婚以后,对姐姐说:我宁可终身不嫁!热依娜罕只当她是一时负气,但妹妹却说:我不怨他,他有情有义,是我们跨越不了世俗的障碍。相比之下,我比她幸运,真心爱过。话虽这么说,妹妹还是按捺不住地伤心哭了。那一日,妹妹哭得昏天黑地,伤心欲绝,说放得下,那是假话。热依娜罕深感内疚,她无法再帮妹妹,她望着妹妹说道:“我肚里正怀着孩子,不管是男是女,生下来都是你的。”妹妹扑进姐姐怀里,俩人相拥止住了哭泣。从此后,妹妹和弟弟再无联系。
二十几年一闪即过。直到有一天,女儿告诉母亲,我恋爱了。母亲淡淡问:“哪里的?”女儿道:“上海人。”她惊诧:“不是本民族?”女儿轻声道“嗯。”拿出了男孩儿的全家福。看着照片,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巧得让你瞠目结舌!女儿没有在意母亲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们正准备见家长呢,他在浦东电视台工作,父母都已经退休了。”女儿很兴奋。这晚,她却失眠了,满腹惆怅,无限感慨。自己曾经失去的选择,却落在了儿女身上,可女儿并不知道她和男友有血缘关系。女儿从小就在北京读书,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她决定去趟上海和姐姐商量对策。
我们都巧遇在了老夏和热依娜罕的家,对三家两代人来说是幸福快乐的事,可对两个孩子却很残忍。夏上海和他的弟弟已经成家,而这两个孩子正在热恋,见过家人后就打算结婚了。他们是在一次画展中认识的,双方互为倾心,俩人爱的痴迷钟情。他们谁也不会想到两人之间还会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和谜团,今天和大家的见面也着实让俩人吃惊。饭后,两个孩子默不作声,干净利落地收拾完锅碗瓢盆就走了。剩下我们五个大人面面相觑,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结果是,让我给孩子们说明真相,因为我是局外人,好谈。
十年过去了。当年孩子们知道真相后,他们的女儿选择了自由职业,她毕业于油画专业。弟弟的儿子毅然辞职当了她的背包客。从此,他们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但最多的落脚点都在帕米尔高原。她带着他重返故地,那里是她的故乡,两颗年轻的心安放在了故地,却着眼世界,一个辽阔的天地任由他们驰骋!
她用手中的调色板,画出了塔吉克人的风土人情,民族习俗,高原之上鹰的部落-羊群在雪山下像云朵,艾提干恰伊(塔吉克语奶茶)的馨香,像萦绕在天空中的缕缕炊烟,又像古时的烽火台,把雪山之上的部落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他们的外公外婆,退休之后也选择回到了塔吉克人居住处,他们本可以在北京安度晚年,但他们说要和孙女在一起颐养天年。
朋友们都说,她像台湾知名作家三毛。
有幸的是2019年的10月,热依娜罕的父亲因为一辈子着重于民族文字研究有贡献,国家给他颁发了70周年共和国纪念章。在手机视频里,俩个老人骄傲地吻了我的额头,这是塔吉克民族的礼仪,我热泪盈眶。愿塔吉克民族文化的传承像俩位老人一样长寿绵延!愿两个年轻人把塔吉克的鹰笛吹响世界。友谊长存!
作者简介
段晓燕,出生于1952年,1969年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一直从事医务工作,2008年退休于乌鲁木齐市亚馨大厦。总有话想说,总有一些人和事萦绕在心里,挥之不去。于是,便有了这些文字……作品散见国内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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