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如是被暗杀的吗 张纯如有什么贡献?她为什么吞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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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如有什么贡献?她为什么吞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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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如的贡献?她让西方民众看清了二战期间日寇的真面目,唤醒了当时西方民众的集体良知!

张纯如吞枪自杀?她因为写《南京大屠杀》这部书时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再加上日本右翼势力对她和她的家人的疯狂侮辱和恐吓,让她最终崩溃,饮弹自尽!

1994年,当张纯如在美国第一次看到一张关于“南京大屠杀”的黑白照片,她彻底震惊了,继而恐惧、愤怒、疾声大呼:“为什么所有的英文书籍里,没有一本提及这段历史?他们是不是被蒙蔽了?”

此后,她历时三年,搜遍海内外所有关于那段历史的珍贵档案、照片和个人记录,她哭了!

不小心翻开的历史

“几百年前,铁木真征服花剌子模,没有任何一次屠杀超过20万,被西方人一直口诛笔伐至今;帖木儿征服德里之前屠杀了10万人,至今不被原谅;可日本人在南京制造了一场超过30万人的大屠杀,为何西方没有人说一声不公?为何岛上还有那么多人哈日?”–摘自张纯如《南京大屠杀》

张纯如的祖父是抗日国军将领张铁军,其父当年是台大物理系的“状元”, 在她童年时偶尔提及当年南京沦陷日寇铁蹄之下的惨状……但是,那段历史距离她似乎太遥远,让出生在美国的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恐怖的“故事”。

殊不知,这也为她日后的悲惨命运埋下伏笔!

曾经,张纯如也在西方的各大图书馆多方查询,希望能找到关于那段历史的权威资料,可惜没找到。由此,她认为那段历史只是父辈们“失真”的记忆,直到她无意在一个朋友家里发现那张真实拍摄在1938年的黑白照片!

随着越来越多的照片被发现,越来越多亲历那段历史的日记被挖掘,越来越多从那座梦魇般的城市中活下的人向她讲述……张纯如哭了!

原来,在那短短的几个月里,日本人整整屠杀了30万以上手无寸铁的军人和平民!

原来,在那段不忍回忆的历史里,有数以十万计的妇女被日寇集体凌辱!

原来,任何有良知的历史学家都不应忘记的那段历史,从一开始就被自诩“正义”的西方人故意掩藏起来了!

原来,那段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代表遇难者原谅的历史,在战争刚刚结束不久,就在西方列强的强压下,被迫遗忘并“原谅”了!

拯救西方的良知

对于西方政治家的立场,张纯如不抱希望改变。

但让张纯如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整整60年过去了,日本都没有人代表他们的国家或民族公开道歉,哪怕连一个道歉的姿态都没有!

张纯如认为“遗忘历史的人必将重蹈覆辙”,为了警醒世人,唤醒西方的良知,也为了铭记沉淀在血脉里的耻辱,她决定让那段历史大白天下!

历时三载,她先后在耶鲁大学藏书馆找到了被刻意隐藏于此的《拉贝日记》、《魏特琳日记》,找到了大量被其他机构隐藏的珍贵历史照片和个人札记,找到了任何人都无法帮那帮野蛮杀戮者洗白的铁证!

“在收集、写作的过程中,这个只有20多岁的女子经常气得发抖、失眠噩梦、体重减轻、头发掉落。她面对的是尽显人性恶劣、残忍血腥的历史,南京大屠杀是一部酷刑百科全书,这些她都要具体面对,还要叙述出来……”

朋友们记下了张纯如创作过程中令人痛心的一幕!

因为这部书,张纯如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中途不得不接受心理干预治疗。可是,这个顽强的华裔女子终于还是完成了这部书,向世人揭露出日寇“集体人性”中最大的恶!

1997年,冲破重重阻碍,《南京大屠杀》一书终于发布了。

西方的历史学家为之震撼,普通民众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他们不会想到:本以为最残酷的是二战时期的德军,可相比日本兵,他们似乎反而和善了一点!

所以,张纯如接受采访时说:“任谁都可以装作看不见,作为中国人的后裔,我不能!”

抑郁症下的同胞之恨

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张纯如说:

“作为一个有着华夏血脉的人,我不原谅日本人!他们不仅不忏悔,不反省,反而极力掩盖历史,粉饰当年的侵略暴行,所有试图或曾经包庇他们的人都应感到耻辱!”

在说到“shameless”(耻辱)这个词时,张纯如很激动、很愤怒,连续说了很多遍…….

鲜为人知的是,在张纯如创作完成《南京大屠杀》后,张纯如经常受到在美的日本右翼势力的报复和骚扰!甚至,有人扬言要对她采取极端的手段!

因为不断接到威胁信件和电话,这让她本来就被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不得不住院治疗。

医生确诊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原因是她在创作过程激发了儿童时期的恐怖记忆,再加上女性的同情心理,让她经常进入幻听、幻视的严重病症状态。

经过长期的治疗后,出院之后,她开始变化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家庭地址,不敢向外界随便透露家人的信息,惴惴不安,一直活在恐惧里。

1998年,张纯如计划出版日文版《南京大屠杀》,却再次屡屡受到恐吓和威胁。任何试图翻译这部书的日文作家,都受到了疯狂的报复。

为了让更多西方人切身感受到日本人的暴行,2004年,张纯如决定写一部日本俘虏营虐待美国大兵的书。令人痛惜的是,在菲律宾调研期间,被人性之恶再次强烈震撼的张纯如旧病复发,再次入院治疗!

张纯如曾对朋友说:

“必须有人能让西方世界感到切身之痛,激发他们对自己民族和国家的良知,团结起来,让日本对过去的那段历史认罪!向中国人民道歉!”

风中之花凋零

2004年10月,尽管经过治疗,张纯如的抑郁症得到了缓解,但没人知道她已经崩溃了。

对家人安危的担忧,对日本大部分人拒不认罪态度的痛恨,对数百万日寇“集体人性”的极度失望,以及西方高层无动于衷的冷漠,让张纯如对这个世界的“人性之善”失去了信心。

终于,2004年11月9日,她留下一个纸条后离开了家,饮弹自尽,时年36岁!

“我曾认真生活,为目标、写作和家人真诚奉献过。”

从张纯如女士的遗言中,我们可以读出:

她曾经认真、美好、快乐地活着,因为,在没有接触那段历史之前,她一直认为人性是美好的!

可是,当她历经艰辛、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在捍卫写作的权力、家人的安危和历史的良知过程中,被人性之恶彻底击溃,终于走上一条再也不能回头的路。

世上一切的美好,都经受不起恶的摧残!

张纯如,这个血脉里流淌着华夏基因的女子,用生命捍卫了历史的真相,她不应被遗忘!

张纯如,这个柔弱的魅力女子,也许她不是那么地坚强,不是那么地无畏,但她勇敢、善良且绝不放弃,她值得所有中国人永远铭记!

在这世上,有什么比一边畏惧流泪还一边坚持不放弃更让人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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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年轻美丽的女作家张纯如在美国的一个僻静小路旁饮弹自尽,年仅36岁。她的离世轰动了整个美国。

其实张纯如并非自杀而死,真正害死她的凶手,是那些日本的右翼分子。

本应是人生赢家,却为南京30万同胞伸冤付出了一生

1968年,张纯如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她的祖籍虽在江苏淮安,但父亲自幼在台湾长大,并且是台湾大学物理系的“状元”,而她的母亲也是一位从事微生物学研究的专家。二人年轻时便来到美国伊利诺伊大学任职,并且加入了美国国籍,因此算起来,张纯如已经是第二代美籍华人了。

但即使如此,父母从小还是教育张纯如:生为中国人,是一件十分骄傲的事情。

就连张纯如的名字,父母也是采用了论语中的一句: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以成。

张纯如从小听父母讲述中国的故事,其中有一段令她印象极为深刻:日军侵略者在南京屠杀了30万中国同胞,罪恶滔天。每次讲到这,父母的情绪都格外激动,但年幼的张纯如却难以体会父母的心情,她甚至心存疑惑,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为此,张纯如跑遍了学校以及周围的图书馆,让她失望的是,这里没有一本书有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记录。

张纯如只得暂时将此事放在一旁,专心完成她的学业。

1989年,张纯如获得伊利诺伊大学新闻学学士学位,后又获得硕士学位,并且顺利成为了《芝加哥论坛报》的一位记者。

此时的张纯如已经成为了一名热情开朗的大姑娘,以母亲的话来说,那就是吃饭都堵不住张纯如的嘴,张纯如很喜欢讲一些自己的看法,常常父母和弟弟三个人都讲不过她一个。

1991年,23岁的张纯如与英俊的电气工程师布莱特·道格拉斯博士结为夫妻,夫妻二人皆是才华横溢,相貌非凡,真是羡煞旁人。

此时的张纯如,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都十分让人羡慕,如此生活下去,妥妥是一位人生赢家。

然而1994年美国旧金山的一场展览会,改变了张纯如的人生轨迹。

在这场展览会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几张南京大屠杀期间所拍下的黑白照片,虽然数量不多,但张纯如却大为震撼,在那一瞬间,她把父母所讲的故事与这几张照片紧密联系了起来,原来父母所讲的都是真的,不,现实可能比故事还要残忍百倍。

其中一张照片让张纯如久久不能释怀:一位南京的市民双手被紧缚在背后,跪在地上,而身后日本人的武士刀已然落下,画面在这一刻定格,生命却在下一秒便消逝了。

走出展览馆,张纯如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她的内心不禁疑惑,既然这些都是真实的历史,为何她多年来找不到相关的英文记载,为什么有人要刻意回避,这段历史应该大白于天下,而不是随着时间被世人逐渐忘记。

因此张纯如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去南京,亲自去采访那些经历过南京屠杀的幸存者。

几经坎坷终于书成,可此时的她却已然变了模样

来到南京,当张纯如与那些幸存者面对面时,她才知道现实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震撼,那些受害者们哭泣着讲述着日本人对他们犯下的暴行,他们的痛苦是那么的真切,以至于让张纯如仿佛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年代。

而更加让人伤心的是,这些受害者并没有拿到一分钱的补偿,甚至连日本人的一份道歉都没有获得,这一辈子都活在巨大的阴影之中。

每采访一个受害者,张纯如就跟着落一次泪。张纯如虽然会说汉语,但她对南京方言理解起来还是比较吃力的,为了不遗漏细节,她把白天的采访过程都录了下来,等到结束每天长达10个小时的采访后,她依然不顾辛劳,再次把今天的采访内容回放一遍,可这样,她又会跟着再难过一次。

在收集整理南京幸存者资料的同时,张纯如还想办法找来了当年日本战犯的供词以及当年一些日本记者的自述作为参考,为了让历史更加准确严谨,她想办法联系到了几位仍然活着的日本兵。

有几位日本兵向张纯如坦言了当年犯下的罪行,他们一生都在为年轻时犯下的罪孽而忏悔。而有些人至今都不认为自己有任何过错,他们甚至口出狂言:“也就在强j她们时,她们才算女人,杀她们时,就是猪狗而已。”

张纯如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她不断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在一本历史书中掺杂个人情绪,她要以客观的角度向世人公布一段真实的历史,情绪的宣泄只会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把柄。

张纯如确实做到了,她书中的语言冷静得可怕,不像是一个外表柔弱的女子所写下的文字。而正因为如此,这本书才如此具有真实的压迫感,让人观后忍不住颤抖不止。

1997年,历时两年,这本名为《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的书终于写成,这本书结合了南京幸存者的口述、日本老兵的自述为基础,参考了当年南京安全区主席、德国人拉贝记录日本暴行的《拉贝日记》,和美国传教士魏特琳写下的《魏特琳日记》,第一次最真实的向西方国家展示了日军侵略者在南京大屠杀期间对中国人民施展的种种暴行。

书成之时,张纯如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她时不时地会泪流不止,全身痉挛颤抖,每天大把大把得掉头发,一向乐观开朗的她,此时的话语也少了许多。

据丈夫布莱特此后的回忆说,妻子为了写成这本书,养成了非常奇怪的作息规律,每天早晨他上班后,妻子才会躺下睡觉,而晚上他睡觉时,妻子才会趁着夜深人静开始写作,直到第二天清早。他经常听到妻子半夜里在抽泣,虽然担心,可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拦妻子,等书成后他带妻子去看医生时,医生已经遗憾地告诉他,妻子的抑郁症恐怕终生都难以康复了。

香消玉殒,究竟谁才是害死她的真正凶手

《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出版以后,瞬间轰动了整个欧美,首批共印刷了2500本,几天内便销售一空,有大量的人想要求购这本书,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售卖的地方。

这本书从日本军国主义的形成开始讲述起,以日本兵的视角,南京受害者的视角,已经记者旁观的视角全面讲述了日本侵略者为什么如此残忍,以及日本侵略者如何施展的暴行,内容的详尽真实,让每一个读者都能被带入其中,不寒而栗。

这本书终于让西方世界真正了解到了那场南京大屠杀的惨状,但同时,也让另一群“人”坐不住了,那就是日本依然存在的右翼分子。

在此书出版后,日本右翼分子开始激烈的抗议,他们大言不惭地指责张纯如是篡改历史,种族歧视。日本右翼“历史研究专家”加濑英明在接受采访时,居然一本正经地说:

“她一定受过专业的训练,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她这么写的。”

“我们日军只在中国杀了几千人,肯定不是十万,二十万或者三十万人。”

如此话语,简直与泼皮无赖无异,怎担得起历史学家、作家这一称号?

1998年,日本驻美大使齐藤邦彦公开声称张纯如的书是“非常错误地描述”,在一次电视节目中,他与张纯如同台,依然十分嚣张的否认着这段历史,可被张纯如几句话戳的漏洞百出。

眼见铁证如山,无法扭曲真相,这些日本右翼分子开始恼羞成怒,为了对付一个弱女子,他们居然下三滥地把矛头指向了张纯如的家人,不断的进行电话骚扰,用言语威胁张纯如,甚至还向她的家里寄送过两枚弹壳。

此时,顶着巨大的压力,张纯如依然进行着她的写作工作,2003年,她完成了《美国华裔史录》,写出了身在美国的华人华侨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这本书同样遭受到部分反华势力的打击。

张纯如已经变得越来越焦虑,她想拿起那些南京的资料,再写下一本书,可她的精神已经不允许她这么做了,每当她拿起这些受害者的档案,她就会陷入无比的悲痛之中,眼前仿佛一个个冤魂正在向她哭诉,那一声声哀嚎仿佛就在耳边。

外界不断的威胁也让张纯如陷入深深的愧疚,她时常感觉走在街上时被人跟踪,而更重要的是,因为她,自己的家人每日生活在了极度危险之中。

母亲的安慰,丈夫的陪伴,并没有换回张纯如的生命。她留下一封遗书,随后离开了家中。

“我曾认真生活,为目标、写作和家人真诚奉献过”。

2004年11月9日,张纯如独自一人驾车来到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举枪,没有犹豫,一条美丽的生命就此离去。

11月19日,张纯如的追悼会在美国旧金山举行,有200多家媒体报道了此事。

噩耗传来,南京市专门为她制作了雕塑,存放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中。

2007年,日文版的《南京大屠杀》终于在日本东京出版,但可惜的是,这本书并没对日本造成多么大的改变。

2015年,台湾为张纯如颁发最高嘉奖令:“这是一份迟到十一年的感谢、敬佩与怀念”。

2017年,张纯如纪念馆在江苏淮安建成,以永远缅怀这位正义、勇敢的中华儿女。

张纯如为何会选择自杀

有的人说,张纯如因为一本书而患上抑郁症,内心是不是太过脆弱。

如果你真的看过她所写的《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就一定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为了详细了解张纯如,我找到了这本书,仅阅读了前两章,我便脊背发凉,手竟然不自觉的颤抖,回过神时,心中莫名其妙的难过,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这种赤裸裸真实的历史,总能引起人们的共鸣。我无法想象,面对大量更加残忍的图片和资料,张纯如是如何保持冷静记录下这整整十章的罪孽,该是多么坚强的女子,才能写的下如此的文字。

她所承受的内心煎熬,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而真正压垮她的,是那些仍大量存在于日本的右翼分子,这些日本侵略者的余孽,至今仍试图用各种肮脏的手段掩盖他们的罪行。张纯如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即使她据理力争,又怎抵得过人多势众的敌人?

到最后,不肯屈服的她,选择用死亡来警醒世人,永远不要忘记这段历史,不要让这些侵略者的目的得逞。

然而让人气愤的是,张纯如的牺牲并没有唤醒所有人。直到今日,我查询相关资料时,依然有许多国人公然在某些平台发表文章,质疑张纯如写作此书的目的,而质疑的原因竟是张纯如的身世、党派问题。

这种质疑实在无知而可笑,张纯如的书中,没有任何的个人情感,只是单纯而又真实地记录了那段悲惨恐怖的历史。我有理由相信,这些质疑张纯如目的的人,一定是别有用心。

铭记历史,勿忘国耻,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应该做到的。

正如张纯如曾说的那样:忘记历史,只会增加人权被侵害、种族遭屠杀的可能性;因为这种遗忘会让有些人认为,他们可以在谋杀之后,还能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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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如她虽然没有明妮魏特琳那么伟大,但是也对侵华日军的历史做了大量的研究,并且多次在媒体和书籍中揭露了当年侵华日军对中国军民烧杀抢掠的种种罪恶行径。

尤其是在搜集南京大屠杀资料上她掌握了大量真实详尽的资料。正是因为日本在这些铁一般的罪证面前非常难堪。所以日本右翼份子以种种手段威胁恐吓张纯如。甚至要扬言要派人杀死她。但是这位美丽善良的女人并没有被这些恐吓所吓倒。继续搜集侵华日军侵略中国的罪证。

但是由于长时间的辛劳取证工作,加上看了很多当年那些中国同胞遇害悲惨的故事。这让她的身体和精神上产生了极大的损害。经常是因为脑袋里面全是受害者的影像和图片让自己的身心痛苦煎熬。终于在有一天在自己的住所用左轮手枪自杀了。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

正是有像张纯如女士这样怀揣着正义,心系着国家苦难的女英雄才会让当年侵华日军所犯下罄竹难书的种种罪证公布于天下。让全世界人们都了解了中国人民所遭受的深重苦难。虽然她不是那个在战火硝烟中驰骋沙场,精忠报国的英雄。但是她用女人特有的坚韧和细腻搜集了那么多珍贵的资料和影像资料。并且不畏惧右翼势力的恐吓继续为正义伸张,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一个中国人对历史应有的态度。可以说她也是一位英雄。斯人已逝,愿在天堂的张纯如女士一切安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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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如是一位美女作家,她的外表亦如她的芳名。纯如,就是和谐美好的意思。“纯如”,一个标标准准的中国女孩的芳名,所以她不管走到天南地北,我们一看就知道她是华夏同胞,一看就是不会让人认错的那种具有中国形体特征的东方美人。

在张纯如的《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出版以后,美国春华笔友会为她组织了一次签名售书,当人们看到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女子袅袅婷婷地走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前来助兴的模特,结果等了好半天才知道这位“模特”就是张纯如。张纯如的老家就在江苏淮阴,在她去世后,她的父母回乡祭祖,头发早已花白的张纯如的父亲张绍进和母亲张盈盈回忆他们的女儿时深情地说:“纯如看上去还像个孩子,柔弱飘逸,清瘦美丽。她总是喜欢留着长发,个头又高,真像个女模特!”

1968年3月28日,张纯如生于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那时候,她的父亲和母亲在伊利诺斯大学香槟城校区获得博士学位,并分别担任物理和微生物学教授。从少小到成年,张纯如始终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父母呵护中的幸福环境里成长。而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1989年,张纯如获得伊利诺依大学新闻学士学位。张纯如的母亲一直从事生物化学的研究工作。

在张纯如以极端的自戕手段猝然去世之后,也许是出于一种异常热爱她的原因,对于她的自杀,若干的朋友和不知情者开始掀起了一股本能的猜测。而大部分人则愿意把矛头指向日本右翼军国主义分子,人们说张纯如收到的信件中有子弹,威胁要杀死她。并且,曾经在在网上引发了争议,有人甚至推翻自杀,强调一定要挖出实施暗杀的罪魁祸首。

这些争议后来被张妈妈给以否决:“女儿常年有病,确系自杀,也没有阴谋。”而美国传记文学家卡曼女士认为,张纯如既患有较为严重的抑郁病症,便必有一种不安全感深铭心髓,而这种不安全感并非一朝一夕造成。在阅读了张纯如和亲友的通信后,卡曼认为张在1997年突然成为畅销书作家后,童年时期的不安全感再次出现。张纯如的朋友记得,张曾负责一家高中的文学杂志,但常受人欺负。大学期间,张和女学生联谊会的成员关系并不融洽,但仍被选为校园节日公主。她还两次获得实习经历,让校报同学非常嫉妒。

1990年,张纯如担任《芝加哥论坛报》记者,撰写重要新闻稿。这一年,她与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同学电气工程师布莱特·道格拉斯博士订婚。1991年,获得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写作硕士。同年,张纯如与道格拉斯完婚,并迁往旧金山湾区。1995年,张纯如作为一名自由撰稿人,为《芝加哥论坛报》、《纽约时报》和美联社撰写稿件。这年冬季,她在美国国家档案馆和华盛顿国会图书馆完成了《南京大屠杀》一书的初步资料准备,并前往北京、上海、杭州进行为期六星期的深入调查。

也许是由于祖父张铁军这位文治武功的抗日名将暨台湾中华日报总主笔的基因,年轻时的张纯如雄心万丈,她告诉未来的丈夫想得到普利策奖。23岁时,她在巴尔迪摩的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参加一个写作项目,签下第一份写作协议。29岁,她出版了第二本书《南京大屠杀》,成为畅销书作家。

然而,源于自身的好强与成功,以及来自外界的嫉妒与不安,正为这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年轻女作家,无可奈何地埋下了命运悲剧的伏笔。

作家,作为一个民族精神的代表;文学,正是一个民族内心的诉说。

胸怀大志的张纯如,以1996年出版的《中国飞弹之父——钱学森之谜》,来向世人显示出她那支非同凡俗的大手笔。但是,书中却用诙谐幽默的故事,介绍了一位具备能够帮助美国提早进入太空时代能力的年轻科学家钱学森,由于他的中国出身而被莫名其妙地指控为共产党的间谍,并遣返回到中国大陆。然而,在一穷二白的新中国,这位科学家先驱却成功地研制出了中国的飞弹计划。

紧接,她又在1997年的流火7月,来到素有火盆之称的南京城四处奔波。一个出生、成长于世界科技最发达,同时也是最前卫、富有的国度的纤弱女子,此时恰恰表示出了作为一名华夏子孙的忧心如焚。正因为如此,她在第一次踏上南京这块浸透过30万同胞鲜血的故国土地、踏上这块游荡着30万前辈亡灵的昔日屠场时,就向国人发出这样的警告:“忘记大屠杀,就是第二次屠杀!”然而,她的悲切呼喊,并未引起若许中国同行们的应有关注和更多炎黄同胞的回眸垂青。

张纯如在采访时穿行于南京的大街小巷,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座城市应用的伤痛,似乎已经寻觅不到这座城市遗留的疤痕。当她来到新街口,这在当年日军攻占南京后从四面八方涌来了的成千上万的难民呼妻携子生死离别的绝境,而今这里作为南京最为繁华的商业中心,早已闻不到60年前的尸臭和血腥。她来到中山陵,这座象征着民主民生民权的精神圣地,当年成千上万守陵的官兵和国父的鲜血交融在一起汇集成河,而现在却作为旅游胜地引来了难以胜数的人流,从他们的脸上似乎只剩下“某某到此一游”的快乐。她来到下关码头,当时日军在这里扫射、捅刺、犬咬、奸淫我们的同胞,鲜血染红了混浊的长江,尸骨腐臭了污秽的长江,而今码头繁忙得似乎早已忘却了往日的巨痛,奔腾的江水早已冲走了往日的血河。面对眼前的一切,张纯如是不是在悲怆至极地追悼三十万同胞的亡灵的同时,还在像鲁迅先生那样对当今麻木不仁的中国同行“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呢?

在南京大屠杀已经发生60年过后,对于这桩几乎已经被人们遗忘了的震惊中外、震惊历史的人类大悲剧,就是这样一位身居地球另一面的美国华裔,这样一位类同模特儿般样俊美的柔弱女子,来担当起这个伟大而艰巨的历史责任,去寻找和抢救不断消亡的中华民族的痛苦记忆。张纯如这样的一个小女子,用她个人的努力,去完成了整个中华民族的记忆。

在1997年12月出版的《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中,张纯如叙述了1937年12月日军在南京的暴行。翌年8月,《南京大屠杀》被拍成电视节目,成为举世皆知的历史探索频道节目专题之一。然而,当她的日本出版商在收到日本保守派的死亡威胁后,却不得不取消了日文版计划。直到张纯如去世3周年后,同时也是南京大屠杀70周年纪念之际,《南京大屠杀》日文版终于得以上市。

在紧张的写作之余,张纯如还出席了数以百计的公开演讲,以及广播和电视采访,并用来宣传她自己的信仰。她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正义斗士和人类真理的坚定支持者。她引用乔治桑塔亚那的不朽名言来警告世人:如果不能记住过去,那就是注定要重复它。

张纯如明确地表示,世界可能会向前迈进,但只有通过维护历史的真实和反思过去的错误。

《新闻周刊》所刊登的《南京大屠杀》一书的节选中有这样两段:

“为了准备向中国发动一场被认为是必然的战争,日本花了几十年时间训练男人。日本学校的运作就像一个小的军事单位,教师就像是军官,教育学生要肩负起征服亚洲的神圣使命。他们教年小的男孩子怎样使用木枪,教年长的男孩子怎样打真枪。教科书成了宣传战争的工具。教师向学生灌输对中国人的仇恨和蔑视,为他们将来入侵中国而作心理上的准备。一位历史学家讲了这样一个故事:30年代,有个教师要一位胆小的小男生解剖青蛙,他吓哭了。他的老师就用拳头打他的脑袋,还吼叫说:‘你为什么要为一只臭青蛙而哭?等你长大后,你还要杀一百、两百个中国人呢。’”

“经过60年的反思,永富博道这个曾经参与大屠杀的日本老兵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他在日本行医,在诊所的客厅里还建了个悔过祭坛。病人可以看他在南京接受审判和完全认罪的录像。这位医生和蔼热情的风度,掩饰了他可怕的过去,使人难以想象他曾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很少人知道士兵们用刺刀把婴儿挑起来,然后把他们活活投入滚烫的开水锅里。’永富博道说,‘我们集体强奸12岁到80岁的妇女,在满足他们性欲之后,就把她们杀死。我砍头杀人、饿死人、冻死人、活埋人,总共杀害了200人。太可怕了,我竟会变成野兽来干这种事情。没有任何人的语言可以解释我的行为,我的确是一只魔鬼。’”

一个从事历史学研究的美籍华裔学者独断论,如果不是因为被南京大屠杀的史料触动,张纯如也许会照常地享受生活,做一个平凡的世人。

可就是这个柔弱的女子,她揭开并挑战了人类最恐怖的历史,她披露了和平年代难以启齿的那些阴暗,孤独地承担了人性中最黑暗沉重的东西。以一人之身去挖掘、承担一个世代的黑暗与苦难,这无疑是极端残酷的,因为任谁天天看到暴虐的纪录都会变得阴郁,何况是一个善良正直,对人性向以期待的女性。

因为日本对侵华战争暴行的顽固推托,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尚不能消解野蛮暴虐的行径,恶的力量如此强大,社会的发展善恶飘零,而对人类的反思就往往带来深刻的困惑。

张纯如一个人完成了一项我们60年都未完成的责任,以孤身之力承受人类之重,她内心的折磨和痛苦可想而知。在《南京》一书的写作过程中,她经常“气得发抖、失眠噩梦、体重减轻、头发掉落”。

当想到在哺乳动物中惟有人类会残酷地用惨无人道的手段虐杀自己的同胞。当敏感到人性之善会被兽欲侵轧,无助和绝望会伤害生命。张纯如的最终选择,让人理解到她内心深深的痛,对人性绝望的痛苦。那种责问,是对人类兽性的愤怒与绝望!

“让大家知道人类在什么情形下,会做到些什么事情,大家才会有所警觉和准备。”父亲张绍进盛赞女儿的理性之于她工作的意义,“那些在南京杀人的日本兵,他们回到国内的话,也是父亲、也是儿子、也是丈夫,也是一个普通的人,那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造出一个这样残忍的事情呢?纯如就在研究这个人性。她在书里讲了日本人是怎样去训练他的士兵,怎样把他从一个普通人变到没有人性。当人被教育用‘优胜劣汰’的眼光来看待落后的邻国,其结果必然就是视践踏弱者为理所当然,甚至消灭其身躯都成为自然的法则,对生命的漠视和对人道的轻忽,种种人性的扭曲才共同催生出这样的残忍意识。如果不把这些事情写出来,我们下一代不知道的话,这种事情将来有可能再发生。”

而做母亲的则懂得女儿为什么不能回头,张盈盈回忆说:“仅仅听一句‘他杀了很多人’,跟你真的看到这种残杀、看到那种死亡是多么痛苦,那种感受是不一样的。当然我也不希望、不喜欢去看,纯如写的时候她要给我看我都不看,我知道是很痛苦的。但我知道,假如你不去讲真实的情况的话,人家也不会感动。不感动的话,有一天他就会漠不关心。”

然而,正是这样一幅柔弱的肩膀,却义无反顾地担负起警醒世人的沉重担子。2003年4月28日,张纯如的另一部力作《美国华裔史录》出版。作品中那150余年以来,中国移民及其后裔的努力和成就,尤其是车衣工那一幕幕辛酸血泪史,在开创美国纺织文化上的巨大牺牲与贡献,斑斑点点,无时不在噬痛着著作者那颗创痕累累的心。历史学家斯蒂芬评价张纯如说:“她可以说是在我们的年轻历史学家中做得最好的,因为她明白,你要使用讲述感人故事这样一个有趣的方式来沟通历史。”

张纯如离世之前正在作的第四本书,是关于1942年发生在菲律宾的“巴丹死亡行军”。当日七万美军战俘被日军勒令步行离开巴丹半岛,走向“死亡之旅”,战俘其后受到的惨绝人寰的非人道待遇,日后被写进了美国的历史教科书,成为知识分子中的常识。“跟‘南京大屠杀’一样,为了展现‘军威’、吓阻反抗,沿路烧杀奸淫,是那种军队行为模式的极致。当战争到了一个高峰就必然是这样。”

也许是势所必然的结果,张纯如在撰写她的最后一部作品时,被确诊患有严重的忧郁症。

家人为他担忧,父母和弟弟为了更多地关照她,甚至来到她的住处附近买房居住。

但是,宏大高远的写作抱负,连同亲人的殷切眷护,最终也没有成功阻止张纯如被那不断恶化的病魔侵袭。

志向远大又性格好强的张纯如暗暗选定了她最终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和方式。当然,这一切都不能让她挚爱的亲人和同行好友们过早了解半分。

2004年11月9日凌晨,张纯如从容拿出自己早已拟就的遗书,把它醒目地置放在让家人易于发现的地方。然后驱车出门,来到距离她的美国加州盖斯诺居舍不远处一条僻静的山路,使用早已备好的手枪自杀身亡。

张纯如在她死前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我曾认真生活,为目标、写作和家人真诚奉献过。”

也许她太优越,也许她太年轻,这位获得了举世瞩目的美女作家总归无法甩开世人对于她自身形象的评议。好友说,张纯如虽然在公开场合表现伶俐、口齿清晰,但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外向的人,很少谈及自己的情绪和个人事情,因此即使像那种看上去亲密无间的好友,之前也并不知道张纯如的情绪问题。现在可以明确的是,她其实曾经因为抑郁症而住院接受治疗,后来虽然出院,但仍然被情绪抑郁烦恼。在她的遗书中,张纯如希望家人能够记得她发病以前的样子。

痛失爱女,对于年逾古稀的父母来说不啻于晴空霹雳,张绍进回忆道:“第一年几乎每天只做一件事——撕日历”。随后,他们决定为张纯如做点儿什么,于是在2006年成立了“张纯如纪念基金会”,并连续举办了两届征文比赛,当年的主题是:“张纯如的书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翌年则是“抵赖与代价——对七十年前南京大屠杀及其他罪行的思考”,来稿十分踊跃,而且遍布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英国、印度和新加坡等世界各国。

2006年,一部名为《张纯如》的纪录片在加拿大开拍。张绍进说“事实上之前有很多人找过我们,希望拍纯如的电影,但是我们都拒绝了;接受加拿大史维会的请求是因为我们相信他们的诚意——毕竟,用电影这种形式影响力更大,一个小时可以传达很多信息,而现在有时间看书的人越来越少。”这部影片已于2007年年底在全球公映,张纯如的父母亲也于当年12月赶赴南京参加影片公映仪式。

记忆,是活着的人与死者可能存在的唯一关系。

我们不能忘记,张纯如又是发现尘封59年之久的南京大屠杀核心资料《拉贝日记》的关键人物。她和曾在大屠杀中尽力救援过南京难民被称为中国辛德勒的德国人拉贝(困窘而终)、美国人魏特琳(抑郁而终)一样有着不幸的结局,在让人痛心之外,他们生命的价值却让人感动不已,因为她们曾经的坚持,是让人敬仰的人道主义。

张纯如的遗体葬在美国加州洛斯盖多圣安东尼牧场的天堂之门公墓,墓碑上写有这样的话:“挚爱的妻和母亲,作家、历史学家,斗士。”

张纯如离世时,她的儿子才两岁。现在小克里斯多佛已经7岁了。张盈盈不无伤感地告诉记者:“他对母亲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5年前,在张纯如的葬礼上,同是畅销书作家的美国人詹姆斯·布拉德利曾伫立她墓前,诵读他写给她的颂词。詹姆斯·布拉德利是二战老兵之后,他的父亲是在塞班岛把美国国旗高高举起插向大地的那4名美军士兵之一。那张著名的照片名垂青史。半个世纪后,正是在张纯如的鼓励之下,布拉德利把父亲的故事写成书,后来又被拍成电影,就是那部《父辈的旗帜》。

那天雨中的葬礼既有华人对死者的哀悼,也有西人对生命的歌颂。当安睡着张纯如年轻遗体的棺木缓缓下葬时,人们流着眼泪伴随着秋雨齐声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沾满泪珠的鲜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她的身边,她的两周岁的小儿扑腾着小手哭喊着要妈妈,她的早已白发的双亲一声一声地呼唤着女儿的芳名为黑发人送行。她的灵前只供放着三本书,她的生前的三部著作——《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中国导弹之父钱学森之迷》和《美国华裔史录》。

在这悲壮的葬礼乐曲声中,那声击穿美丽的生命、击穿正义的灵魂、击穿痛苦的思想的致命枪响早已消逝,可那颗伤心绝望的子弹已经永远地镶嵌在她的思想深处了。而在这声枪响过后,不管人们是否记得还是把她忘却,“张纯如”这三个字已永远地镶嵌在中华民族的历史天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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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如,女中豪杰,虽生在美国,但有颗善良而正直的心,敢于揭露日本帝国主义在侵华战争中的种种恶行,单凭这一点就值得我们永远怀念和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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