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参是哪个朝代的(诗词 | 大唐,世人皆向往的朝代!)

岑参是哪个朝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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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大唐是诗词最鼎盛、繁华的时候,亦是我中华五千年来人才辈出的时期。那么,大唐哪个时期的诗最令你心动,让你有赴一场盛约的冲动?

初唐

我们度过太多南朝时期哀哀怨怨的送别诗,大都脱不开“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儿女情态。而南朝以来之唐初五十年间,诗歌受此影响,宫廷诗人常以无聊、病态的呻吟写着轻薄浮艳的文字,是的生命力越来越弱。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等诗人逐渐意识到诗歌生命的危机,开始着力改造宫体诗。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王勃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眼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王勃的这首《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一下子就把初唐诗歌的意象扩大了,境界提高了。
它独标高格,仿佛是长期的淫雨霏霏中猛然射进的一缕阳光。诗人摒弃了宫廷诗人的无病呻吟,写出来不一样的离别:没有一丁点儿忸怩作态的样子,大方又大气。
细想来,人的一生不断地经历着聚散离合,天地日月却从未改变。朗朗乾坤、浩浩宇宙,不会因人事变迁而改变分豪。很多时候,其实我们自己在夸大喜悦和哀伤而已,因为人世本就如此,浩浩汤汤,自有它的无限好。 

《从军行》
杨炯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
 
当时的唐朝诗坛,还遗留这较重的宫廷诗风,那些浮靡的艳情诗已经让人腻歪。只可惜,谢朓已死,陈子昂未生,这是一段多么让人伤感的时期!幸好绝望之际总会开出希望之花,“初唐四杰”应运而生。
博学善文的杨炯,与王勃、卢照邻、骆宾王一文辞齐名海内,一扫那些令人作呕的宫廷诗风,真是大快人心!从此,诗歌的内容从亭台楼阁转向塞外大漠,从艳俗萎靡的男欢女爱转向健康积极的情思壮志。愈是风大雪急,出征将士愈是无畏坚强。
这种情境下,自然就发出了最后一句感叹:“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百夫长”是低级军官,可纵使区区一个百夫长,也可驰骋沙场,保疆卫国,总比那文弱书生强多了吧! 
《于易水送人一绝》
骆宾王
 
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
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
 
骆宾王算是一名侠士,生就一副侠骨柔肠;爱憎分明,又喜欢打抱不平。即使他与卢照邻关系不错,却也会为了被卢照邻辜负的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谴责卢照邻,骆宾王就是这样一个行侠仗义的书生。 人常说“文弱书生”,仿佛提到书生,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形象。但唐朝的书生大都不文弱,比如,我们熟悉的立白就是一个剑客,而且剑术了得。
唐朝文人爱游历名山大川,也常随军到塞外,他们的人如他们的朝代,是开阔大气的。骆宾王也不例外,他曾从军西域,久戌边疆,后又宦游蜀中。所以,骆宾王的文字多豪情壮志。
 
《登幽州台歌》
陈子昂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涕下。
 
陈子昂和“初唐四杰”一样着力于革新诗歌,扫除齐梁之际的浮靡之风,倡导效仿“汉魏风骨”,追求汉魏文学中刚健有力、积极进取的壮美风格。陈子昂从“汉魏风骨”中汲取营养,努力开辟唐诗的新领域。这首《登幽州台歌》正体现了破空而来的千古气象,变纤柔卑弱为刚劲苍凉。 陈子昂用寥寥二十二字写出的其实是人世间最普遍、最本质的情感。它之所以传唱不衰,是因为它总能激起我们深深的共鸣。
当我们失意落魄、不被周围理解、遭受人生变故时,我们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寂寞,仿佛世间只剩自己一人在世上,孑然前行,没有扶持,没有依靠,没有理解。倘若在这个时候,来读这首《登幽州台歌》,只怕会嚎啕大哭一场!也许那时候,我们才会悟到,前路唯有独行才最真切。

盛唐

唐代自开元年间,为唐诗的全盛时期,唐诗分期者称之为盛唐。在唐朝道家既能对皇帝的政事产生影响,又吸引聚集了一批诗人,成为诗人与玄宗之间的桥梁。盛唐道教诗歌与前代游仙诗相比,在题材、风格、体裁等方面都有了新的特点。
许多千百年来脍炙人口、广为传诵的诗篇,便是在这一时期产生的。热情洋溢、豪迈奔放、具有郁勃浓烈的浪漫气质,是盛唐诗的主要特征;而即使是恬静优美之作,也同样是生气弥满、光彩熠熠的。这就是为后人所艳羡的”盛唐之音”。 

《感遇十二首》
张九龄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张九龄乃开元年间名相,直言敢谏,举贤任能,可惜太正直不阿,被奸臣李林甫所害,贬为荆州长史,相传这首诗就是他被贬时所作。诗如其人,这首诗和他这个人一样,细细读来,让人心生敬佩。
兰与桂都是屈原《楚辞》里常出现的意象,这些意象皆是诗人高洁情怀的象征或是对美好的追求。清代张惠言说“何必兰与菊,生意总欣然”。
它们表达的意境很相似,张惠言把“生意”又推开一层,不必兰与菊,就是散在大地上的星星点点的无名小花,毫不起眼,从没有观众,它们也是完完全全地开放在春风里。
 
《凉州词》
王焕之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从初唐至开元盛世,边境少数民族一直频繁侵犯中原,朝廷屡派军队前往边塞驻守御敌,军队里除了武官,还需文官随军掌管 文牍事务,唐朝的边塞诗也因此尤为发达。
而西域,是丝绸之路必经之路,也是兵家必争之地。彼地的风光、生活、人情都与中原大不相同。如今,我们从唐人的这些边塞诗中仍能感受到异域之风和苍凉豪壮之气。
那些逝去千年的生命,终究是怨还是不怨?每个人内心都有最柔软的一块儿,那里拄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天涯海角,都牵动着我们的心神。
可是,生命中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也有不必儿女私情更重要的东西——一个男儿的责任和担当。边防将士们当然乡愁难禁,可他们明白卫国戌边是何等的重要!所以他们能自我宽解,这份感情就不是悲而是壮了。 
《逢入京使》
岑参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
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天宝十三载,不甘蛰伏的岑参走出来他的终南学堂,再次告别亲人,驱驰数千里,来到天山北麓的北庭都护府。
这次出塞,岑参跟对人了,时任安西四镇节度使的封常清,本就与他共事过,而且骁勇剽悍,能问有谋。关键他和岑参一样“孤贫,年过三十,未有名”。所以,他很能理解岑参的苦闷沉沦你,壮志难酬。岑参跟着封常清的这几年大概是他人生最快意的时期,保家卫国的壮志豪情随着变幻莫测的塞外风光一齐迸发出来,成就了一首又一首壮丽诗篇。 

《从军行七首》
 王昌龄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王昌龄号称“七绝圣手”,在七绝创作上甚至于李白齐名,尤其是年轻的时候赴西北边塞是所做的是最著名,世人给了他一个极高的荣誉称号——“诗家夫子王江宁”(王昌龄曾担任江宁丞),他们认为在诗坛上,齐造诣可达孔老夫子的高度。他的七绝几乎每一首都传唱不衰,比如这首《从军行》。 不管历史如何变迁,诗人笔下将士们卫国戌边的豪情壮志仍让人感动不已。繁华瞬息会幻灭,人会长久地死去。
但人们的愿望一直未变,不仅是汉唐,世世代代的人都会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有飞将军“李广们”的守护,有戌卒“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豪气,这个国家仍乃整个世界和平和谐,长治久安。 

无论是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杨炯的“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骆宾王的“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陈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还是张九龄的“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王焕之的“姜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岑参的“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保平安”;王昌龄的“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每一句都充满了诗人的豪情壮志,都寄托了无限的相思和情志。每读一次都会让人心生感慨,仿佛一切就在眼前,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大唐。 —-本文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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