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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接着来给大家讲罗天益看病的故事。今天这个病例什么病例呢？叫胻寒治验。这个胻寒，这个胻字什么意思呢？好多朋友不认识这个字。左边是个月亮的月。这个代表跟身体有关，这个月字旁，跟身体有关。右边是个行动的行。这个字读胻（héng），指的是哪呢？指的是小腿胫骨，这叫胻。小腿冷的治验。怎么回事呢？这个患者，这个主角，是“征南副元帅大忒木儿”，大家看，这是征南副元帅，这说明什么？说明又是个高官。征南的副元帅，这是当时元朝和宋朝在打仗，元宋两军相争的时候。这个是元军里边的军事首领之一。昨天那个是大元帅，今天这个是副元帅。那么这位副元帅多大岁数呢？“年六旬有八”，68岁了，这个年龄很大了，过去我们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这68岁，应该是非常大的年龄了。所以我们通过罗天益的医案来看，元朝部队和宋朝部队打仗的时候，元朝部队里边的统帅年龄都很大。昨天那个元帅是70岁，所以我觉得值得史学家研究研究，有点意思。“戊午秋征南”，就是往南边打，跟宋朝作战。“予从之”，什么意思呢？罗天益随军，罗天益这些病例，应该都是在部队里边，给部队的军队统领看病的故事。我们不做评判，我到底是支持宋朝还是支持元朝，不做评判。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研究的是医学。医生你在哪方面都要给治病，医生碰到患者就要治病，这是天职。至于您观点立场如何？这是另外之话，题外之话，不讲。罗天益作为一个医生从军，他就要给部队的人治病，所以这是他的分内之事。那么他从军“过扬州十里”，就是打到扬州那边了。这个时候呢，这位副元帅就得病了，得什么病呢？“病自利完谷不化”，就是闹肚子，泻肚子，完谷不化是什么意思呢？我给大家讲过很多遍。完谷不化就是泻出的粪便，是没消化的食物，我们叫完谷不化。这个古人多认为是阳气不足，受寒了。那么阳气不足导致脾胃功能低下，不能腐熟水谷。不能腐熟水谷什么意思呢？一个锅里你煮这个菜，下面有火的话，这个菜慢慢就烂了，如果没有火冷的，这个菜当然不会有变化了。所以当你的消化能力下降的时候，这个食物没有被消化，它就会泻出来。所以多数是阳虚的情况。那么这位患者还有什么症状？“脐腹冷疼”，这个肚脐和腹部特别疼，冷疼，越冷越疼，而且疼的时候感觉是冷痛那种感觉。“足胻寒”，小腿胫骨这感觉寒冷，小腿寒冷。冷到什么程度呢？用手去挠它，感觉不到挠的感觉，说明已经失去知觉了。这个就说明这个确实很严重了。什么问题呢？阳气不足，气血凝滞，所以导致你拿手挠它，都不知痛痒了，没有感觉了。那么曾经这位也想自己调理一下，烧石，就是把石头给烧热了，想来暖一下，结果没有效果。这个没办法，必须找罗天益，罗天益是御医，把罗天益给请来。那么罗天益来了以后，就开始思考这个病情。像罗天益这个医生，他考虑的比较完整，把患病的情况背景都要思考一遍。这位首先患者“年高气弱”，年龄很大，68岁，这已经是高龄了，年龄很大。怎么样呢？还要“深入敌境”，还要打仗往南边走，每天打仗各种事儿烦他，无数的事儿，你想军队里面，士兵之间有矛盾，将领之间有没有矛盾啊，调兵派遣等等全是事。所以大家可以想见的是，这位特别疲劳，年龄又大了，气本来就弱了，又加上工作特别劳累。“朝暮形寒”，这个出来吧，就不像在家里面，这是行军作战。所以未必能住的好。所以在冬天的时候，仲冬的时候，冬天很冷，所以受寒了，朝暮形寒，被冷到了。饮食又失节，怎么失节呢？当然行军饥一顿饱一顿。“多饮乳酪”，就是吃那个奶制品，因为蒙古人吃奶制品吃得特别多。“履于卑湿”，到特别湿的地方，因为江南很湿，江南冬天是阴冷的，他要吃很多奶制品等等。这些啊都导致他出问题了，叫“阳不能外固”。阳气不足不能保护体表，所以寒湿就开始侵袭了。那么这个寒湿，大家湿气知道，趋于下，湿气往下走，所以先从足下起来，又加上寒。我们经常说那句话，叫寒从足下起。所以寒湿一侵袭它，这个病从脚底下起来了，所以它小腿就特别冷。那么罗天益这个时候还是用《内经》的话来分析，“《内经》云：感于寒而受病”，就是你受寒了以后，“微则为咳”。如果轻微受寒，咳嗽，这是呼吸系统出问题。如果寒邪很重的话，很多人会转为消化道的问题，比如说“为泄为痛”，或者腹泻，或者是有各种疼痛，“此寒湿相合而为病也”。这个副元帅是寒湿相合而为病。怎么办呢？“法当急退寒湿之邪，峻补其阳”，赶快需要补阳，补阳把他这个阳气升起来以后，把寒湿给排除掉，给顶出去。那么这个时候怎么办呢？“非灸不能病已”。什么意思呢？就是温阳散寒湿，不用艾灸，这个病就好不了。所以大家看，罗天益特别重视艾灸的疗法，他认为艾灸除寒湿，应该是第一个方法，排第一的。这是罗天益特别独特的一个思路。李东垣也是喜欢艾灸的，比如说给元好问治那个疮的时候，也是做了艾灸，再服药。到罗天益这，罗天益更把这个发展了，他这个艾灸经常用。为什么呢？他有好朋友，窦太师，这个人叫窦汉卿是一个大学者，做过皇帝太子的老师，就是皇子们的老师，所以是太师。他特别擅长针灸，在中医针灸史上，这是一位非常有地位的人物。如果您要学针灸的话，一定会碰到他的理论，这是窦太师，窦汉卿，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人。那么他跟罗天益是朋友，都在同朝为官，经常切磋，所以他有一些外治法，像针灸绝招，罗天益就学来了。所以我写过一篇文章，罗天益治病的三板斧，艾灸三板斧，他经常用穴位组合，给人艾灸，有时候他认为，这个艾灸是主要的，他认为喝汤药就是辅助一下而已。所以这个是罗天益独特的治病思想。
像对于这位副元帅他该怎么治呢？“先以大艾炷于气海，灸百壮”。我曾经讲过，古代的时候主流艾灸，不是像我们现在这样的，拿一个艾条在皮肤的表面，离的有一段距离，这么点点去温它，不是这样的。古代比较粗暴，古代人认为，比较有效的是什么呢？直接灸，所以古代直接灸、斑痕灸是主流。就是拿这个艾柱，拿这个艾绒，弄成一个圆锥型的柱，往皮肤上一放，直接点着了，然后烧，烧到下边皮肤会有破损，会烫的很热起泡。然后让它慢慢化脓，越化脓越好，然后再逐渐恢复。在这个过程中，身体有一些反应，觉得这有问题了，开始气血调集，开始修复这，把这个经络就打通了，这是我们现在的理解。但是古人确实经常做这种灸，我们现在大家已经不能接受这种灸法，太疼了，还有伤疤，影响美观。古人呢，那是寻常，你身上有艾灸的斑痕很正常，他们认为这有什么呢？所以不一样。那么现在我们都是悬灸，一般是离身体有一定的距离这么灸。这位是先给他灸百壮，一般情况下灸呢，灸好以后，等它发出来了，这个斑发了，然后慢慢形成斑痕了，再去灸去。但是有时候治急症的时候，也是一个一个连着灸，这个疮面是很大的。我们可以想象，这个应该是军人，不怕这个事儿。所以现在我们不这么灸，跟大家介绍一下当时的文化而已。这个灸干吗呢？为什么灸气海穴呢？这是“补下焦阳虚”的。这个气海穴，我曾经写过文章，罗天益艾灸的三板斧，中脘穴、气海穴、足三里，大家可以看一下我的文章，我介绍一下，因为罗天益经常用这几个穴位，灸这个气海穴是为了壮阳气的。阳气壮出来，元气壮起来。然后再灸足三里两穴，左右腿各三七二十一壮。那么这个是“治胻寒而逆”的。为什么呢？这是调理脾胃的。脾胃受寒，我们温脾胃之经络，所以让它暖过来。而且这两个穴位可以引阳气下行，这个不是小腿冷嘛，实际上是把经络给打开通开。又灸三阴交穴，这个穴位也是左右腿两个穴位。这个是什么呢？因为你小腿冷，我们就在小腿上取穴，那么它的作用是什么呢？它的作用是散去足部感受的寒湿之邪。所以大家看，罗天益灵活应用，但是取穴大致也还是这个穴位，气海穴很重视，足三里很重视，他把中脘穴改成三阴交，这是因为部位的问题取穴。所以罗天益艾灸大家看，其实非常简单，他艾灸的思路不是很复杂，就是简单的几个关键的穴位。那么接着艾灸的同时，他给出方，出的方是什么呢？叫加减白通汤。这个白通汤呢，本身白通汤是《伤寒论》里的方子，这个是治少阴病，下痢不止的。这个里面的方子很简单，就是干姜、附子，加上葱白，就是葱的白的那个根，茎的部分葱白。那么有什么作用呢？温里，同时葱白什么作用呢？通阳，能够让阳气升起来。所以这是一个治疗阳虚寒盛症状的这么一个情况。那么罗天益给它加减了，怎么加减的呢？罗天益出方有一个特点，他都是从经典出发，根据经典的指导遣方用药。所以他说什么呢？“寒淫所胜，治以辛热。”这是我们经典里的思路。你寒气重了，我辛热的药上去。“湿淫于外，平以苦热”，用苦热之药去调理它，“以苦发之”。那么这个方子怎么配呢？是“以附子大辛热助阳退阴，温经散寒，故以为君”。这个方子附子是最重要的，是君药。接着配什么药呢？干姜，干姜是暖中的去湿的，用干姜、官桂，就是肉桂，这都是热药。“大热辛甘，亦除寒湿”，也可以除寒湿的。然后配什么呢？白术、半夏，“苦辛温而燥脾湿，故以为臣”。这四味药是作为臣药的。这个干姜和肉桂，大家知道，这都是暖的。白术是补脾的。半夏干吗呢？是燥湿，把脾湿给除掉，有行气的作用。这个都是臣药。这个是配的比较精准的。然后人参、草豆蔻，这个人参是扶正气的，草豆蔻这是振奋脾胃阳气的，也有除湿作用，炙甘草，“甘辛大温，温中益气”，用它来补正气的，用它来温阳的。然后配点生姜，“生姜大辛温，能散清湿之邪”。就是这个生姜有通气行气的作用，有解表散寒的作用。所以方子里配点生姜。“葱白辛温，以通上焦阳气，故以为佐”。这个方子里面的葱白是通阳的。我们白通汤里，葱白就是通阳的。这个方子配起来，叫加减白通汤。其实我们说思路很清晰，有一堆温热的药，附子、干姜、肉桂、草豆蔻，这都是温热的药。用白术补脾，半夏这是祛湿。然后加上人参补气，加点生姜，加点葱白。这个方子基本上都是暖中的。对于这种阴寒内盛，寒湿很厉害，影响脾胃功能的，这样的方子就比较有针对性。（具体药方点这里查看→小腿冷是什么情况？|讲讲补土派的脾胃学说）所以大家可以了解一下，我们现代人的生活中，像这位副元帅这样的也比较多。天气阴冷的时候。那么夏天用空调的时候，我们脾胃受的寒气非常多。因此而腹泻的，泻的很厉害的，肚子冷痛的也非常多。怎么用药，其实这都是思路，我们学学就知道了，古人怎么温阳。这个方子里面，怎么配一点草豆蔻，怎么振奋脾胃之气的，怎么配点这些东西，怎么用葱白，大家都要学会。学会以后大家可以灵活应用。你不一定去抓这个方子。比如说我们经常说的附子理中丸，如果您买来了同仁堂的附子理中丸，您拿说明书一看你就会发现，附子理中丸这几味药，都在这里面基本上。那么我们用的时候，如果就某个部位特别凉，比如说就是腿凉，或者就是肚子凉，或者就是四肢凉，某个部位特别凉的时候，你可不可以熬水，切几片生姜，用几根大葱的葱白切了，用这个熬水来冲服附子理中丸呢？当然可以了。我们学的是思路，那么这些我们学会以后，大家可以灵活变通。这里面要点是什么呢？白通汤的葱白是要点。我们一般温阳大家都会，但是如果要通的时候，要加点葱白可以通阳气。有的时候身体确实这样，它形成某个地方割据的状态。比如说局部会特别凉，你要把阳气通到那去。你这里面用上葱白效果非常好。这是张仲景给我们留下来的思路，我们现在可以灵活的去借鉴。因为这位副元帅他病的很重，所以罗天益用的量就大一些。用了以后，一边艾灸，一边给他喝这个汤药。怎么样呢？“不数服泻止痛减”。就喝了几次，闹肚子的情况止住了，疼痛就减轻了。“足胻渐温”，就是小腿和脚慢慢就暖了。接着给他调了调饮食，逾十日，十多天就平复了，就好了，这个病就好了。
但是这个事儿没完事，第二年秋天，过襄阳，为什么过襄阳呢？如果看过《射雕英雄传》都知道，襄阳大战，这是元和宋决定命运的一场大战，襄阳大战过后，宋就开始一败涂地，没几年宋就被灭了。那么这个大战打了多少年呢？打了六年的时间，来回反复的交争。最后是元军把宋军给打败了。那么按照金庸写的，郭靖大侠带着黄蓉也参加了襄阳的会战。当然了这是小说虚构了，但是历史上这个战役是非常惨烈的。那么元军，副元帅参与这场战役的路过襄阳。所以你看这个医案，能跟历史对上，这是真实发生的。在战争里面，也有医生的影子。医生救死扶伤，谁有病我治谁。过襄阳正好值霖雨，就是天天下雨，下多长时间呢？下了十多天。结果“前证复作”，这个人前边症状又发了。那么罗天益还是按照原来的方法去治。艾灸加了穴位，加了哪呢？阳辅穴，这个阳辅穴也在腿部，为什么呢？他腿总是容易冷，年龄太大了，增加温暖小腿的力量，各灸了三七二十一壮，投的还是原来的药。结果“数服良愈”，吃了几次药就又好了。那么在医案后面，罗天益介绍了一下这几个穴位怎么灸，灸三壮，然后用这个针往里扎几分，这是什么呢？这个时候针和灸一起用的方法，他介绍了一下。然后最后他写，从此副元帅病好了，“以医道为重”，就开始特别重视中医了，觉得中医太好了，恨不得跟着罗天益学点中医去吧，“待予弥厚”，对罗天益更加尊重了，特别重视中医，特别亲近罗天益了。这个就是这个医案。这个医案我来回顾一下，给大家讲讲有什么启发呢？是这样的，像这样的情况，在我们今天也经常发生，我们现在人受寒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古人，为什么？古人没空调，我们有空调，古代的时候南方阴冷，我们现在南方一样是阴冷的，也没加暖气。所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比古人受寒的情况要多。古人没冷饮，我们有，古人喝奶什么的，我们现在也喝。所以现代人的很多情况，和罗天益笔下的这些人非常相近。罗天益作为御医，治的都是富贵人。那么今天我们的人都是富贵人，我们今天吃的不比他们差。我们商场里卖的各种酸奶，各种奶，大家拿来都喝，所以我们也肥甘厚味。这样我们受邪的机会，跟古人是一样的。这种因为受寒了，导致下肢冰冷的人，我想问问大家多不多？特别多。很多人的小腿是冰凉的，没到他这个哗哗泻的程度，但是小腿冰凉。有的时候呢，一遇到寒邪，也是哗哗泻的很厉害。这个时候怎么办呢？罗天益的调理方法，值得我们学习。罗天益怎么样呢？罗天益重视艾灸，这个是罗天益，他从李东垣学完学问以后，他也有所发展。他重视艾灸，他擅长温阳，李东垣也擅长温阳。但是罗天益用温阳用的会更多，为什么？他服务对象都是北边来的，都是蒙古部队里边的，所以北边受寒的人更多，所以他擅长温阳。像今天这个医案里边，艾灸的方法，我们应该跟着学学，您别直接艾柱放在皮肤上烧着了，把皮肤烫了，别这样。您就拿这个艾条，悬灸灸就行了。我写过一个文章，我说罗天益的艾灸三板斧。我觉得古人灸起来过程很漫长，您一天都可以，一天里边先灸中脘穴，然后灸气海穴，然后再灸足三里，您灸一遍试试。就这个中脘穴您灸个十来分钟，气海穴您灸个十几分钟，20分钟，这个时候你再去灸足三里，灸那么几分钟，你就会感觉到，身体一下子热起来了，微微出汗。然后浑身感觉特别温暖，热量好像从身体里面源源不断的出来一样，被激发起来的阳气。过了很久，都会觉得身体是暖的，这就是这几个穴位组合的力量。所以罗天益艾灸的方法，因为他治病经常这么用，所以我们直接拿来学就行了。窦太师您没机会请教人家了，人家是针灸大师，古代的大师，您没机会请教了，罗天益替我们请教了。那么请教来以后，他的绝招，罗天益在临床里面已经用了，所以大家拿来就可以去用。你灸这一个周期，一会儿再灸一个周期，我说的周期是这么一轮下来，我觉得身体就很暖了。如果你腿凉的话，像今天这个医案，灸灸足三里，阳辅穴跟着灸一下，就会感觉腿部开始温暖。所以像这种经验，也特别适合我们现代人。那么如果你受寒了，闹肚子，你再加点温阳的药，当然更好了。我们如果不闹肚子，您就配点温补脾胃的药用一点，您就会感觉，马上身体就会不一样了。所以我建议大家，听这个医案不能听热闹。听完了我们找知识点，找来以后，我们自己实践，去做去，您经常扶正气，然后自己吃点五谷杂粮，再吃点补脾胃的药，补补脾胃。那么身体强壮气血充足，您身体健康，您的抗邪能力就强。那么您自己做好这些保健工作了，您患病的机会就少。所以是我们要去做的，我觉得平时的保护非常重要，大家千万别等到有病了再治病，有病的话，治病起来非常的慢，而且不容易，有的时候会非常凄惨的。那天我看《我不是药神》那个电影，我又回顾一下，看的我心里这个难受，眼泪都下来了。人得了病以后，真的是非常凄惨凄凉的。我就觉得大家做好保健工作，尽量别病到那个地步。做好预防工作，才是我们的工作重心。所以我在不断地讲，当然这里面有很多中医理念，大家一定要一点点吸收，一点点学。那么这些东西，如果能在生活中去实践去，能够保护自己，我觉得我讲的就特别有意义了。各位亲爱的朋友们，今天罗天益的医案就讲到这。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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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文字◎罗大伦 | 编辑◎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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