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袁照:唯有她们才可以任性

双雨亭视界 辑8雨念坐在爸爸的写字桌前,坐在椅子上,脚八十度地搁在桌子上。一会儿又直接坐在桌子上,手捧茶水杯,眼光里流露的是满足。人生真正如此的率真,一直能坚持多久?雨灵趴在地上,两手托着下巴,扬起头,眼光里的是憧憬。旋即坐在写字桌前,以一朵红花,妆点着她的正欲张开嘴巴的表达。人生最初的向往,原来这样简单、纯粹。与姐姐不一样,妹妹面对事物都是笑意。什么叫思考?不知道。什么叫憧憬?也不知道。整天都是吐出小舌头,懵懂中都是童趣。姐姐、妹妹都在看“佩奇”,猪爸爸、猪妈妈的故事,是那么有意思。姐姐坐在沙发上,妹妹半躺在地板上,斜靠在姐姐的脚下,这一幅画面,是不是表明:童话里也有等级制?手里拿着小豆豆,眼睛略微斜睨着,一幅漫不经心的表情,似在思考、似在观察。成人的深沉、深邃,原来孕育在童年的岁月。雨念去体检,有了体检的体验。回家也要尝试当一回医生,雨灵像个小老师,精心地给雨念装备。儿童的生活经验,同样来自生活的实践。生活的点点滴滴,她们都会用来表演。无忧无虑、天真无邪。坐一坐、躺一躺,看看你、看看他。微微一笑,是雨念的常态。这是个姿势,也是个姿态。雨念的行为表明:对世界充满善意,是人生的本意。想躺就躺,想睡就睡,想怎么就这么,雨灵、雨念楼梯上,半途中,肆意又率性。我们成年人能不能也放下架子,撕去所谓文明的外表伪装,也能如此这般,呈现本真、率真的容颜?雨灵、雨念坐在爸爸的身上,爸爸仰面躺在地板上,嗨皮趴在地上观望。雨念笑得忘乎所以,雨灵笑得还有点矜持,爸爸被骑心甘情愿,嗨皮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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