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格尔的这番话,藏着战胜结石姐的唯一方法,直到今天都没人发现…

今天元宵节,滚君先祝大家节日快乐,另外提醒大家的是,想看腾格尔大爷的要再等一周了,今天没有《歌手》。
就在前两天,网上传出结石姐生病退出录制的事,引发网友热议。
其中就有人怀疑这是不是芒果台的套路,结石姐的退出是为了给国内歌手保全面子。
这样的揣测固然不可取,但我们无法避开这样一个事实:1988年出生的结石姐,在千里迢迢赶赴中国后竟发现,华语乐坛的中坚力量,竟无出其右者。
的确,放眼今天的乐坛,除了忙着洒狗血、卖萌的小花小鲜肉,靠侵权、抄袭、瞎改编发迹的流量明星,反而却缺少真正的歌手!
这不禁让人怀疑:难道中国音乐就真的没有出路了吗?
这时候,58岁的老艺术家腾格尔,带着他的经典作品《天堂》来到了《歌手》舞台上,站上了结石姐的对手席。
在他开口前,结石姐的表情还是这样,一脸轻松。
但下一秒,她的嘴型立即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
在这首教科书般的神级天籁中,腾格尔融合了呼麦、马头琴等民族元素,在让结石姐心服口服的同时,也为我们给出了他自己的答案:
我们可以把自己民族的东西,通过努力变成世界音乐,而不是去模仿别人来改变自己的音乐!
这句真挚诚恳的话语,隐藏着战胜结石姐的唯一方法。没有传统,谈何未来?
这让滚君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视频。视频里,独零零一人一唢呐,大战众西洋乐器,却丝毫未落下风,直教人大呼过瘾。
民乐大师一把唢呐,斗败15位外国乐器高手
看完整个视频,滚君不由感叹,这唢呐“民乐之王”的美誉真不是浪得虚名。
不论其它乐器多么出彩,唢呐声一出,王者之气尽然外露,让所有西洋乐器都相形见绌,一股狂裂的风暴在听众心中呼啸而起,直教人为此颤抖不已。
视频里这位神采奕奕的唢呐演奏者,他并非别人,正是号称“天下第一吹”的世界著名管乐演奏艺术家,也是《水浒传》片头曲《好汉歌》的唢呐演奏者——郭雅志。
“天下第一吹”郭雅志
上世纪60年代,在山西的一个艺术之家,郭雅志出生了。
他9岁开始学习法国圆号,年纪轻轻就考入了晋中艺校学习唢呐。
那时候,他年少的梦想还只是做全省最棒的二股弦演奏家,但后来到了省城,他才知道大家的目标都是中央音乐学院,这在此前,他连听都没听过。
中央音乐学院位于鲍家街43号
不甘人后的他,内心也播下了考上中央音乐学院的种子,然而却却遭到了父亲的极力反对。
对于一个贫穷的家庭来说,谈理想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他且指望着自己的孩子能早日赚钱,负担起这个家庭。
对于年少的郭雅志来说,他并不愿意就此放弃,为此不惜和父亲闹翻,经过一番争执之后,痛苦的他哭着走向了车站。
去往车站的路是那么长,他把眼泪擦了好几回,但相比抵达梦想的地平线,这段路又是如此的短,他知道,往前走,只会是更多欲流又止的眼泪。

是母亲一路追着他来到车站,并把补课费塞到他手中,许多年以后他才了解到,那是家里把新买的沙发卖了换来的。
1986年,在中央音乐学院的考试现场,凭借一段用唢呐吹奏的山西梆子,他最终被录取,成了第一个以唢呐专业考入中央音乐学院的山西学子。
那之后,他便和唢呐结下了不解之缘。
1988到1998,他连续十年担任春晚的唢呐手,录制的晚会更是不计其数,他甚至发明了唢呐“活芯”装置,并获得了国家专利。
唢呐“活芯”装置
除此之外,他还录制了多张个人专辑,并为上百部影视作品录音配乐。
这其中,最著名也是我们最熟悉的,无疑那首《好汉歌》了。
郭雅志演奏《好汉歌》
1998年,郭雅志代表文化部去参加了美国的Pro Musicis大赛,历史性的获得了一等奖,美国杂志不吝溢美之词,称“他为中国民族管乐走向世界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处于事业巅峰的他,当发现手中的唢呐可以无拘无束地演奏任何音乐时,对声音的渴望使他无法满足与此。
他希望寻求更多中国民乐的可能性。
为此,他远赴美国波士顿伯克利音乐学院继续深造,试图探索出属于自己的艺术之路,也是中国音乐的艺术之路。

如今,郭雅志的地位和声望足以笑傲整个圈子,但他对音乐的谦卑始终让人敬佩,什么叫大师,这才是大师。
从某一天开始,音乐赋予他的,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愉悦,而是使命和责任。
这中间不仅包含他对音乐的热爱,更包含着他对民族的浓厚的感情。
在了解郭雅志的过程中,滚君印象最深刻的不是他的天赋,不是他之于音乐的悟性,而是他对唢呐的自信,对民乐的自信,对整个民族的自信。

所谓“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本就不该是句空而泛的口号,我们拥有数千年传统文化,却在世界音乐的大流之中常常显得迷惘无措,甚至妄自菲薄。
一种叫做民族自信力的概念,被国人填入了自欺和虚荣。
正如腾格尔的出现,像一根定海神针扎在了歌手的舞台上,也扎在了所有乐迷心中,上面散发的熠熠光辉恰如其分地照明了中国音乐的前途。
重视民族音乐,这才是中国音乐的出路所在。
谭晶演唱《九儿》却被唢呐手抢尽风头
有人说唢呐俗,有人说唢呐土,但在郭雅志看来,俗意味着民族,土则代表着特色。
所以在他的艺术生涯里,他不仅充分掌握唢呐的技巧,发挥了它全部生命力,更是通过与爵士乐合作,使其在这个多元文化并存的时代里,焕发出了新的生命力。
在他的足迹中,我看到了真正属于中国的自信力,它不是虚荣,不是自欺,不是矫情,不是做作,不是空穴来风。
它是充满了坚硬的底气的,这份底气可以具化为两个词,一个叫做自傲,一个叫做光荣。

当初在选择前往美国的时候,郭雅志说,要想让我们自己的民族音乐同世界对话,首先得让世界看到我们。
看到这话,滚君除了振奋之外,内心还是略过一丝凄凉的寒意。
记得此前滚君写过一篇民间艺人烧乐器的故事。
那时候,因为殡葬改革条文,所有丧葬民乐团演出都被禁止了,被逼无路的民间艺人们,只能举火少了这些伴随了他们大半辈子的乐器。
唢呐乐手
被禁演的民乐手只是一个缩影,其背后是中国民乐不被重视的悲哀,更是整个传统文化流失的痛苦。
且不往大了说,看看现在年轻人中间流行的,吉他钢琴,嘻哈电音,在他们眼中,这些东西高大上,能够满足他们迫切的优越感,这才是时代的主流。
简陋的民乐团
光鲜背后则是这些逐步没落的民族音乐,胡琴、弦子、唢呐等,曾经在中国大地上流传了上百年的老古董,与这个趋名逐利、甚是浮躁的时代格格不入。
它们是老旧、低端、土里土气的代名词,没有人去关心,哪怕你对着这些年轻人念上一百遍“非物质文化遗产”,他们依然对此嗤之以鼻:
什么破玩意儿,又土又难听。
电影《百鸟朝凤》剧照
滚君常常想起《百鸟朝凤》里那个不甘的唢呐匠。
电影后程,在时代的洪流之中,唢呐这门手艺越来越不被重视,甚至在以往展示他们尊严的仪式场合,也无法得到应有的尊重。
唯一在坚守的,只有一个白发满头的老手艺人。
我们无法理解他内心的失落,正如同我们无法理解这个时代一样,只剩一种感觉无比清晰,那便是时代变迁所引发的绝望和无力。
有人说这是一部充满了情怀的电影,但谁也没有留意到,这个时代,情怀其实是一个贬义词。
而今一面是日渐式微的民族音乐,另一方面是身陷困顿的中国音乐,滚君不禁想问,中国音乐是真的找不到出路,还是被我们自己默默地堵上了?
多数人是对,少数人则是错,在这个逻辑误区里,不知道我们还要纠结多久。
在小鲜肉横行的娱乐圈,人们追逐着所谓的潮流时髦,把祖宗流传下来最珍贵的东西抛之脑后。
犹记得当初几位怒烧乐器的那几位民间艺人,燃烧的火光映照着他们黝黑的脸庞,他们脸上挂着很多种表情,或愤怒,或不舍,或不甘,又或一抹苦涩的笑:
老祖宗的手艺还有什么用,再下去,还不得贫穷逼死…
焚烧乐器
唢呐,它终究是一种很有意思的乐器。
曾经在葬礼上,它吹奏着送给死者的悲歌;而今在这乡间小院的火焰里,吹奏着送给时代的悲歌…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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