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与周作人是谁(周作人的生平简介)

周作人最后还恨鲁迅吗?

  恨。 PS:鲁迅先生和其二弟的失和一直是文坛的一个迷,后来反复的淘,终于在网上找到了一篇,但其文章不全,于是我就结合第11期的名人传记,纠正了一番,将原文放好。供各位好有欣赏品读,品读鲁迅曾经的秘密。  在鲁迅的个人生活中,有两件事对他的打击是沉重的。一个是他的婚姻生活,另一个就是与弟弟周作人的失和。鲁迅生前一直不愿意向别人谈及此事,他默默地承受着,长久地牺牲自我,这使鲁迅陷入了人生最大的哀痛中。对一个具有鲜明现代意识的人来说,这种家庭的不幸本身,使鲁迅有了更深的悲剧色彩。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记忆,周氏兄弟后来对此都闭口不谈。鲁迅与周作人的分手,是1923年7月19日。那日,周作人给鲁迅递来一封断交信。信中说:  鲁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那一日,鲁迅日记中写道:  “上午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此前五天的日记有过这样一段文字:  “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  可见问题已很严重了。事情发展得这样突然,是旁观者始料不及的。他们的好友张凤举和川岛对此事略知大概,但均语焉不详。许多年后,许寿裳著《亡友鲁迅印象记》,谈及兄弟两人的冲突,点明其中原委。文章写道:  鲁迅爱住北平,但是他的西三条胡同住屋,是出于不得已而经营的。他原来在1919年把绍兴东昌坊口的老屋和同住的本家共同售去以后,就在北平购得公用库八道湾大宅一所,特地回南去迎接母太夫人及家眷来住,这宅子不但房间多,而且空地极大。鲁迅对我说过:“我取其空地很宽大,宜于儿童的游玩。”我答:“诚然,简直可以开运动会。”鲁迅那时并无子息,而其两弟作人和建人都有子女,他钟爱侄儿们,视同自己的所出,处处实行他的儿童本位的教育。  ……  鲁迅对于两弟非常友爱,因为居长,所有家务统由他自己一人主持,不忍去麻烦两弟。他对于作人的事,比自己的还要重要,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利统统来让给他。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我虽竭力解释开导,竟无效果。致鲁迅不得已移居外客厅而他总不觉悟;鲁迅遣工役传言来谈,他又不出来;于是鲁迅又搬出而至砖塔胡同了。从此两人不和,成为参商,一变从前“兄弟怡怡”的情态。这是作人一生的大损失,倘使无此错误,始终得到慈兄的指导,何至于后来陷入迷途,洗也洗不清呢?  鲁迅搬出以后,就借钱购得西三条的房子,是一所小小的三开间的四合式。北屋的东间是母太夫人的房,西间是朱夫人的房。  南屋是他的藏书室。说起他的藏书室,我还记得作人和信子抗拒的一幕。这所小屋既成以后,他就独自个回到八道湾大宅取书籍去了。据说作人和信子大起恐慌,信子急忙打电话,唤救兵,欲假借外力以抗拒;作人则用一本书远远地掷入,鲁迅置之不理,专心检书。一忽儿外宾来了,正欲开口说话,鲁迅从容辞却,说这是家里的事,无烦外宾费心。到者也无话可说,只好退了。这是在取回书籍的翌日,鲁迅说给我听的。我问他:“你的书全部都已取出了吗?”他答道:“未必。”我问他我所赠的《越缦堂日记》拿出了吗?他答道:“不,被没收了。”  决裂直接导因是周作人的妻子  鲁迅毕竟是伟大的,他受了种种诬蔑委屈,搬出了八道湾,又生了一场病,而对于作人和信子的事,日记上却一字不提。这是笔者在他死后数个月,为的要赶撰年谱,翻阅他的日记才知道的。  周作人对许寿裳的解释,颇为不满。谈及与鲁迅的决裂,他说:“这回讲到1923年与鲁迅失和的事件,因为要说明我不辩解的态度,便想到那篇东西可能表明我的理论,所以拿来利用一下,但那些陪衬的废话本来是多余的;我所要的其实只是最末后的一节罢了。关于那个事件,我一向没有公开说过,过去如此,将来也是如此,在我日记上7月17日项下,用剪刀剪去了原来所写的字,大概十个左右,8月2日记移住砖塔胡同,次年6月11日的冲突,也只简单地记着冲突,并说徐、张二君来,一总都不过十个字。这里我要说明,徐是徐耀辰,张是张凤举,都是那时北大教授,并不是什么‘外宾’,如许季弗所说的,许君是与徐、张二君明白这件事的内容的人,虽然人是比较‘老实’,但也何至于造作谣言,和正人君子一辙呢?”  不辩解,是高明人的做法,这里有人间最深切的无可奈何之感。周氏兄弟对此的感悟,是异常悲凉的,这对双方都是巨大的打击。先前的一切友爱、温暖、亲情,在瞬间变成了粉末。遥想当年,两人手足之爱,同游东瀛,共译洋文,后辗转京城,于“五四”风潮中并肩呐喊。而今却各自东西,目不相视,形同路人,确是人间的大悲苦。  鲁迅与周作人分手后,两人均给已去了上海的三弟周建人去信,但周建人的态度很明朗,站在了鲁迅一边。周建人理解鲁迅,恐怕也是对羽太信子有看法,或与大哥意见一致,这是肯定的。细说起来,周氏兄弟的分手,就经济上的角度看,也是必然的。本来,大家族亲人间的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加之羽太信子那时不太节俭,花销颇高,搞得经济上颇为紧张。周建人后来回忆说:  鲁迅在教育部的薪金每月三百元,还有稿费、讲课费等收入,周作人也差不多。这比当年一般职员的收入,已高出十多倍,然而月月亏空,嚷着钱不够用。在绍兴,是由我母亲当家,到北京后,就由周作人之妻当家。日本妇女素有温顺节俭的美称,却不料周作人碰到的却真是个例外。她并非出身富家,可是气派极阔,挥金如土。家中有管家齐坤,还有王鹤拓及烧饭司务、东洋车夫、打杂采购的男仆数人,还有李妈、小李妈等收拾房间、洗衣、看孩子等女仆二三人。更奇怪的是,她经常心血来潮,有时饭菜烧好,忽然想起要吃饺子,就把一桌饭菜退回厨房,厨房里赶紧另包饺子……这种种花样,层出不穷。鲁迅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有时还到处借贷,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  虽然周作人的生活是比较讲究一些,但还不至于这样。但周作人任他的妻子挥霍,不敢讲半句不是。早在辛亥革命前后,他携带家眷回国居住绍兴时,他们夫妇间有过一次争吵,结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发作,周作人发愣,而他的郎舅、小姨都指着他破口大骂,从此,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得罪”,相反,他却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着要他到日本使馆去讲话。平日里,一讲起日本,她总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讲到支那,都是卑贱低劣。而周作人只求得有一席之地,可供他安稳地读书写字,对一切都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逆来顺受。  我先前偶一想到爱,总立刻自己惭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爱某一个人,但看清了他们的言行思想的内幕,便使我自信我决不是必须自己贬抑到那么样的人了,我可以爱!  鲁迅的这一选择,透着苍凉的悲壮,也带着雄浑的生命内驱力。1926年,他的南下,实在是爱情的缘故。他们预计暂时分手一段时间,再投入新的生活。但这却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风波,文坛上围绕鲁迅的私生活,时有讽刺之语。但最为令人难解的,是周作人对鲁迅的婚姻选择,持一种蔑视的态度。在他看来,鲁迅与许广平的同居,乃色情心使然,系旧文人纳妾之举。一贯主张个性自由和健康性道德的周作人,此时竟不容忍自由恋爱的人生之旅,想起来,很是令人费解。  舒芜先生在《周作人对鲁迅的影射攻击》一文中,曾例数周作人在爱情婚姻上对鲁迅的诸多讽刺,颇为详备。周作人在《中年》、《志摩纪念》、《周作人书信.序言》、《论妒妇》、《责任》、《蒿庵闲话》等文章中,不指名地挖苦鲁迅多妻、纳妾、色情等,这样的恶语,在他一生中是少见的。晚年,周作人在致友人徐的信中,为自己当汉奸辩解时亦说,自己的两个兄弟,均抛下前妻不管,他要照料云云,把鲁迅、周建人的再婚看成“弃妻”。羽太信子也把鲁迅与许广平同居之事,看成多妻的行为。《两地书》中,鲁迅记有羽太信子在朱安和鲁瑞面前,讲鲁迅、许广平坏话的字样,想必周作人夫妇对鲁迅择偶的不满之情,甚为深切。  其实,周作人在男女爱情上,是很明义理的人,他深知自由恋爱乃人类的进化。但为什么偏偏对鲁迅如此苛刻呢?笔者觉得一是因羽太信子之故而结下的怨恨,二是从朱安的角度考虑问题,觉得朱安太可怜。后一种原因,笔者以为颇符合他的思路。他曾认为,爱是不能给他人带来痛苦的,否则,便是非道德之举。鲁迅的南下,周作人同情的是朱安,在他看来,鲁迅此举,多源于欲,而非爱。此事拯救的是鲁迅,牺牲了的是朱安。所以他在许多文章里,痛骂中国的多妻主义。  鲁迅的悲剧意识非周作人能领会  问题是,鲁迅与朱安的结合,在道义上是否合于人性?倘这个前提不弄明,结论便不好下。包办婚姻在晚清是一种风俗,谈不上什么爱情。一个人和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是痛苦,从人性的理论看,亦无道德可言。对于像鲁迅这样一个有深切痛感的人而言,选择自己的爱,现代人恐怕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朱安没有这种选择的自由,她便成了真正的牺牲品。这确是一个残酷的选择。人要在自我超越中,达到“自他两利”,是多么的艰难!鲁迅内心深处,或许也有这种无奈吧?  鲁迅在选择对许广平的爱时,并非没有考虑到朱安的存在。在处理爱情问题上,他十分的自卑,也慎重万分。《两地书》中,鲁迅曾谈及自己性格中妥协的一面。读起来亦有伤感之叹。但这种伤感,正如王得后先生(鲁迅研究专家)所谈,并非什么“负罪”之感,而是充满了悲剧意识。许广平针对鲁迅的忧虑,曾这样说道:  你的苦痛,是在为旧社会而牺牲了自己。旧社会留给你痛苦的遗产(按:这里指朱安),你一面反对这遗产,一面又不敢舍弃这遗产,恐怕一旦摆脱,在旧社会里就难以存身,于是只好甘心做一世农奴,死守这遗产。有时也想另谋生活,苦苦做工,但又怕这生活还要遭人打击,所以更无办法。……我们也是人,谁也没有逼我们独来吃苦的权利,我们也没有必须受苦的义务,得一日尽人事,求生活,即努力做去就是了。  迈出这一步,走向爱的王国,这在鲁迅那里,是极其艰难的。读《两地书》,可感受到两性间纯粹而博大的爱。鲁迅与许广平的通信,在中国现代史上,是难得的两性挚爱的文本,其中隐含的是深刻的文化寓意。那里留有现代先驱者,在传统的压迫中,怎样艰难地爬出人生的苦门,以人的声音,向世间发出的苦诉。周作人对这一世界的领会,其吞吐、敌意的口语,大概是不得其真义的。  也许,爱永远是一个谜。我们永远绕不过这一存在。但人们一代又一代地承受着,寻觅着,创造着。生命的价值,或许就存在于这种艰难的选择之中。  (本文作者为鲁迅博物馆馆长、著名鲁迅研究专家)  摘自《名人传记》2007年第11期 孙郁 文

周作人的简介?

周作人,原名周櫆寿,又名周奎绶,后改名周作人,字星杓,又名启明、启孟、起孟,笔名遐寿、仲密、岂明,号知堂、药堂、独应等,浙江绍兴人。是鲁迅之弟,周建人之兄。中国现代著名散文家、文学理论家、评论家、诗人、翻译家、思想家,中国民俗学开拓人,新文化运动的杰出代表。

历任国立北京大学教授、东方文学系主任,燕京大学新文学系主任、客座教授。新文化运动中是《新青年》的重要同人作者,并曾任“新潮社”主任编辑。“五四运动”之后,与郑振铎、沈雁冰、叶绍钧、许地山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并与鲁迅、林语堂、孙伏园等创办《语丝》周刊,任主编和主要撰稿人。曾经担任北平世界语学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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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鲁迅,老舍,周作人,梁实秋他们同一年代的著名台湾作家有哪些?

  • 如题。一定要是台湾作家。请文学爱好者解答,谢谢。
  • 这个问题有些歧义,可以理解为:1 与鲁迅同时代的台湾土著文学家有谁。2 国民党政府迁居台湾后随行的与鲁迅同时代文学家都有谁。 鲁迅先生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台湾还处于日占期,日本在台湾推行奴化教育,台湾谈不上有著名的本土作家。国民党败退台湾后,随国民党政府迁居台湾的文化人很多,与鲁迅先生大致同时代的有胡适先生林语堂(两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先生。

周作人 苍蝇 翻译

  • 要好句加上好句的赏析,要快
  • 苍蝇不是一件很可爱的东西,但我们在做小孩子的时候都有点喜欢他。我同兄弟常 在夏天乘大人们午睡,在院子里弃着香瓜皮瓤的地方捉苍蝇–苍蝇共有三种,饭苍蝇太 小,麻苍蝇有蛆太脏,只有金苍蝇可用。金苍蝇即青蝇,小儿谜中所谓“头戴红缨帽, 身穿紫罗袍”者是也。我们把它捉来,摘一片月季花的叶,用月季的刺钉在背上,便见 绿叶在桌上蠕蠕而动,东安市场有卖纸制各色小虫者,标题云“苍蝇玩物”,即是同一 的用意。我们又把他的背竖穿在细竹丝上,取灯心草一小段,放在脚的中间,他便上下 颠倒的舞弄,名曰“戏棍”;又或用白纸条缠在肠上纵使飞去,但见空中一片片的白纸 乱飞,很是好看。倘若捉到一个年富力强的苍蝇,用快剪将头切下,它的身子便仍旧飞 去。希腊路吉亚诺思(Luklanos)的《苍蝇颂》中说:“苍蝇在被切去了头之后,也能生 活好些时光。”大约二千年前的小孩已经是这样的玩耍的了。 我们现在受了科学的洗礼,知道苍蝇能够传染病菌,因此对于他们很有一种恶感。 三年前卧病在医院时曾作有一首诗,后半云:   大小一切的苍蝇们,   美和生命的破坏者,   中国人的好朋友的苍蝇们呵,   我诅咒你的全灭,   用了人力以外的   最黑最黑的魔术的力。 但是实际上最可恶的还是他的别一种坏癖气,便是喜欢在人家的颜面手脚上乱爬乱 舔,古人虽美其名曰“吸美”,在被吸者却是极不愉快的事。希腊有一篇传说,说明这 个缘起,颇有趣味。据说苍蝇本来是一个处女,名叫默亚(Muia),很是美丽,不过太喜 欢说话。她也爱那月神的情人恩迭米盎(Endymion),当他睡着的时候,她总还是和他讲 话或唱歌,使他不能安息,因此月神发怒,把她变成苍蝇。以后她还是纪念着恩迭米盎, 不肯叫人家安睡,尤其是喜欢搅扰年轻的人。 苍蝇的固执与大胆,引起好些人的赞叹。何美洛思(Homeros)在史诗中常比勇士于 苍蝇,他说,虽然你赶他去,他总不肯离开你,一定要叮你一口方才罢休。又有诗人云, 那小苍蝇极勇敢地跳在人的肢体上,渴欲饮血,战士却躲避敌人的刀锋,真可羞了。我 们侥幸不大遇见渴血的勇士,但勇敢地攻上来涨我们的头的却常常遇到。法勃尔(Fabr e)的《昆虫记》里说有一种蝇,乘土蜂负虫入穴之时,下卵子虫内,后来蝇卵先出,把 死虫和蜂卵一并吃下去。他说这种蝇的行为好像是一个红巾黑衣的暴客在林中袭击旅人, 但是他的嫖悍敏捷的确也可佩服,倘使希腊人知道,或者可以拿去形容阿迭修思(Odss yeus)一流的狡侩英雄罢。 中国古来对于苍蝇也似乎没有“什么反感。《诗经》里说:“营营青蝇,止于樊。 岂弟君子,无信谗言。”又云:“非鸡则鸣,苍蝇之声。”据陆农师说,青蝇善乱色, 苍蝇善乱声,所以是这样说法。传说里的苍蝇,即使不是特殊良善,总之决不比别的昆 虫更为卑恶。在日本的俳谐中则蝇成为普通的诗料,虽然略带湫秽的气色,但很能表出 温暖热闹的境界。小林一茶更为奇特,他同圣芳济一样,以一切生物为弟兄朋友,苍蝇 当然也是其一。检阅他的俳句选集,咏蝇的诗有二十首之多,今举两首以见一斑。一云:   笠上的苍蝇,比我更早地飞进去了。 这诗有题日《归庵》。又一首云:   不要打哪,苍蝇搓他的手,搓他的脚呢。  我读这一句,常常想起自己的诗觉得惭愧,不过我的心情总不能达到那一步,所 以也是无法。《埠雅》云:“蝇好交其前足,有绞蝇之象……亦好交其后足。”这个描 写正可作前句的注解。又绍兴小儿谜语歌云:“像乌豇豆格乌,像乌豇豆格粗,堂前当 中央,坐得拉胡须。”也……余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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